等孫穎之一走,曾泉看着霍漱清和蘇凡,輕輕咳嗽了一下,對蘇凡道:“迦因,你先進去一下,我們兩個有點事——”
“好,給你們時間,你們聊吧!”蘇凡笑着松開霍漱清的胳膊,走進了樓裡。
看着霍漱清,曾泉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和她說那件事?”
“等,等回去吧!我和她說了夜裡就走,回去和她說的話,可能會好點。”霍漱清道。
曾泉點點頭,道:“這樣就最好了!”
“咱們去覃家看看吧!不知道怎麼樣了,這一下午的,我也沒過去。”霍漱清道。
“好吧,去看一下再說。”曾泉道。
說完,兩個人就走出了小院,直接去往覃家的院子,也沒有再提前打電話。
霍漱清和曾泉到達覃家的時候,覃春明和妻子正在書房裡争吵。
覃逸秋和覃東陽夫婦在樓下,娆娆早就被覃逸秋送去了榕城的婆婆家裡。對于父母的争吵,覃逸秋無能為力,坐在沙發上流眼淚。覃東陽的妻子在一旁勸着她,說寬心話,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就在這時,覃家的警衛進來報告了:“曾市長和霍書記來了!”
曾泉和漱清?
覃逸秋的眼淚立刻就止住了,看向門口。
覃東陽趕緊起身,走過去迎接。
“曾市長,漱清,你們怎麼過來了?”覃東陽道。
“覃書記,在嗎?”曾泉問。
“在,在樓上。”覃東陽道。
“情況怎麼樣?”霍漱清問覃東陽。
覃東陽搖頭,道:“已經吵了半個鐘頭了。”
“和誰?徐伯母?”曾泉問。
覃東陽點頭。
“曾市長、霍書記,你們請坐,請坐,别站着說話了。”覃東陽的妻子微笑着走過來,道。
于是,霍漱清和曾泉便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霍漱清坐在覃逸秋的身邊,看着覃逸秋抹眼淚。
“你别哭了,他們兩個的事,你沒辦法插手的。”霍漱清勸道。
覃逸秋含淚搖頭,道:“這到底是怎麼了?我們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麼?”
霍漱清輕輕拍拍她的肩。
曾泉看着這一幕,對坐在自己身邊的覃春明的秘書道:“一直在吵嗎?”
秘書點頭。
曾泉歎了口氣,看向霍漱清,霍漱清也看向了他。
兩個人起身,道:“我們去看看。”
“謝謝你,漱清,你幫我勸勸,我實在,實在沒辦法了。”覃逸秋含淚道。
“你放心,我們上去看看情況。”霍漱清道。
于是,覃春明的秘書便領着霍漱清和曾泉上樓了。
到了書房門口,就聽見徐夢華的聲音,還有覃春明突然的一聲呵斥。
“從沒這麼吵過。”覃春明的秘書道。
“我知道。”霍漱清道。覃春明對妻子是很溫和的,即便兩個人意見不一緻,也不會争吵,說幾句,就有一個人會讓步了,所以從來都吵不起來。和自己的父親霍廷锴不同,覃春明其實很不大男子主義,對妻子的意見向來都是很
尊重的。因此,今晚這陣勢,這一屋子人都是見所未見的。
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覃逸飛的離開!
秘書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裡面的兩個人瞬間無聲,覃春明問了句“什麼事?”秘書便趕緊說“霍書記和曾市長來了!”
覃春明便過來開了門,看着門口的三人,便對霍漱清道:“你們怎麼來了?”
“我們,過來看看。”霍漱清道。
“哦,咱們,出去說吧!”覃春明道。
可是,覃春明剛說完話,徐夢華就走了過來,對丈夫道:“你覺得你很委屈,要去訴苦了嗎?”
霍漱清和曾泉見狀,愣住了,沒想到徐夢華當着他們這些外人的面,都不給覃春明面子了。
于是,霍漱清忙說:“徐阿姨,您要不要喝點茶?”說着,霍漱清就走進了書房。
而樓道裡站着的勤務人員趕緊就進來給霍漱清和徐夢華泡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