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以珩這兩天完全把精力放在這件事上,以至于公司已經完全不去了,所有的事,都是通過電話和網絡解決。好在京通集團也算是百年老店了,特别是在蘇以珩執掌這麼多年來,整個集團從上到下形成了
嚴格緊密的結構,分工明确,就算是蘇以珩一兩天不在,公司的運轉不會出現任何問題,除了重大事件需要他處理,其他的事情,那麼多的高管都可以搞定。到了這個時候,蘇以珩也是慶幸自己多年對公司的改造見了成效,讓他可以騰出手和精力來做其他的事,特别是曾泉這邊的事。畢竟,他是曾泉和方希悠最堅強的支持者,他們兩個很多事都是需要他去解
決擺平的。隻是,到了此時此刻,蘇以珩透過玻璃牆看着楊思齡,也是恨不得直接剁開她的腦袋看清楚,看清楚她和曾泉的那些過往。蘇凡那麼努力了,都沒有取得他們想要的結果,現在希悠要改變策略,把楊思齡
領進曾家,然後關門打狗?
這是一個辦法,可是,這個辦法會讓希悠忍辱負重,而他不想看着希悠這樣,她已經受了太多的委屈,怎麼還能讓她繼續——
蘇以珩并沒有給霍漱清打電話,看着楊思齡在蘇凡面前繼續演戲,蘇以珩真是恨死了。
這是這麼多年來,繼上次葉黎事件後第二次,蘇以珩第二次出離憤怒,第二次不計後果——
他拉開門,沖進那個房間,對蘇凡道:“迦因,帶着念卿出去!”
蘇凡愣了下,見蘇以珩面色凝重,便起身帶着念卿離開了房間。
屋子裡,隻剩下楊思齡和bobo母女兩個。
bobo這兩天和蘇以珩相處下來,很是喜歡蘇以珩,畢竟是從小缺乏父愛的孩子,蘇以珩對她稍微親和一點,孩子就黏上了他。
此時,當屋子裡隻剩下三個人的時候,bobo就很自然地黏上了蘇以珩。
“叔叔——”bobo叫着他,撲向了他。
蘇以珩眼裡的殺氣,孩子看不見,可是楊思齡看的很清楚。
是蘇以珩失去了耐心嗎,還是又有了新的變化?或者說,方希悠要讓他幹什麼?
“bobo——”楊思齡大叫一聲。
孩子不知道怎麼了,呆呆地看着母親。
蘇以珩的手,摸到了腰間的配槍,他可以在瞬間掏出槍,指着bobo。可是,那麼做的話,bobo會被吓到。
不知道是出于恻隐之心,還是被孩子這一聲“叔叔”和這兩日的笑容給影響了,蘇以珩強壓下了那股怒火,選擇了另外一條方案。
他依舊掏出了槍,楊思齡一下子呆住了。
可是bobo不明所以,依舊笑着對蘇以珩說話。
“這是什麼啊?叔叔?手槍嗎?我從沒碰過真正的槍,可以讓我摸一下嗎?”bobo道。
蘇以珩蹲下身,道:“想玩嗎?”
“嗯。”孩子說。
“叔叔教你怎麼玩兒——”蘇以珩把孩子的手放到槍柄上,握住了。
楊思齡吓得不敢動,就看着蘇以珩讓bobo對準了楊思齡。
“怎麼樣?好玩嗎?你看,隻要動一下這個,就會砰的一聲。”蘇以珩說着,把孩子的手指拉到了扳機上。
楊思齡吓得不敢動。
“怎麼樣,楊思齡,你是想讓我用這槍對準你的腦袋呢,還是你女兒的腦袋?”蘇以珩說着,掃了楊思齡一眼。
楊思齡,呆住了。
“看來,你明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蘇以珩道。
“蘇以珩,你——”楊思齡的聲音在發抖。
蘇以珩就扳着孩子的手,把槍口對準了孩子的頭。
可是,bobo還是不明白怎麼回事,以為在玩遊戲。
因為,她不會懷疑這個會陪着她畫畫和玩玩具的叔叔。
“蘇以珩,求你,别,不要這樣,不要——”楊思齡大叫。
“說,誰讓你偷的精子?”蘇以珩問道。
“沒有,沒有,我——”楊思齡道。
“來,bobo,你看,把這個打開,然後按一下這裡,就可以射出子彈了。”蘇以珩對孩子道。
而槍口對着的,是bobo的腦袋。
“蘇以珩,你這個魔鬼你放開我女兒——”楊思齡沖上去,蘇以珩卻一把抱起bobo,閃到一旁,外面的手下就進來了,拉住了楊思齡。
“說,誰讓你偷的精子?”蘇以珩繼續問了遍。
“沒有,我沒有偷,我沒有——”楊思齡大喊。
這時,蘇凡也在外面看見了這一幕,她完全驚呆了。
“bobo,想不想聽聽槍聲?”蘇以珩似乎沒有聽見楊思齡說話,對孩子說道。
“蘇以珩,我求你,求你别傷害我的孩子,求你——”楊思齡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