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這樣嗎?”蘇凡問道。
“嗯,這樣。我們不能繼續被動下去,迎合他們的要求。否則,他們隻會越來越得寸進尺。”方希悠道。
“我明白了,嫂子,那,到時候你給我打電話,我過去。”蘇凡道。
“嗯,那我先挂了,回來了給你電話。”方希悠道。
“好的,嫂子。”蘇凡說完,聽見方希悠挂了電話,才把手機按掉了。
在院子裡站了會兒,冷風吹來,蘇凡打了個哆嗦,才準備回去繼續哄嘉漱睡覺。
等她走進屋裡,嘉漱已經睡着了。
孩子早玩的太瘋了,午吃飯的時候都在打呵欠,果然一下子睡着了。
蘇凡便讓小保姆看着嘉漱,自己回到了書房。
坐在沙發,蘇凡回想着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想着想着,她還是決定給霍漱清打電話。
而這時,霍漱清已經在前往機場的路了。
“我要去飛機了。”霍漱清道。
“哦,我,我是想和你說——”蘇凡道。
蘇凡便把剛才方希悠電話裡說的事告訴了霍漱清,霍漱清沉默了。
看來,曾泉果真要去找首長承認錯誤了。要不然,首長也不會急匆匆讓他回京。
“你照希悠說的去做吧!”霍漱清道,“是要給他們一點壓力了。”
“可是之前我嫂子說要把楊思齡接到家裡來,突然——”蘇凡道。
“希悠考慮的沒錯,你按照她說的做吧!”霍漱清道。
“好吧,那我知道了。”蘇凡說着,頓了下,道,“你說,這件事,能過去嗎?”
“沒問題的,大不了是我們做一些妥協,和他們談是了。隻要能保住曾泉,什麼都值得。”霍漱清道。
蘇凡不語。“而且,這種事,很多人都遇到過。沒有爆出來是因為沒有人去抓,不是說别人都沒有問題。現在算是這件事傳出去,也沒人敢明着抓曾泉這件事,一旦開了這個頭,牽涉的人太多,誰都不敢提。我們要
擔心的是,這件事對曾泉形象的影響,怕這件事會成為打擊他的一個借口——”霍漱清道。
“你什麼意思?打擊?”蘇凡問。“嗯,如果現在處置曾泉,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是會找其他的由頭,把他冷一陣子。這樣的事很多,對于很多官員來說,一旦冷了,可能會面臨着一輩子的冷闆凳,沒有機會走近權力心。可是這一點對
于曾泉來說未必如此,隻要不是被盯得太死,他總是有機會的。”霍漱清道。
“那是說,這件事不會很嚴重嗎?”蘇凡問。
“要說嚴重程度什麼的,這件事對他仕途的影響,可能還不及對他和希悠的婚姻。”霍漱清道。
蘇凡歎了口氣,道:“我哥是被人陷害的,難道我嫂子不能原諒他一下嗎?他又不是主動和楊思齡生下孩子的,是被陷害的,他們——”
“希悠有她自己的考慮,這一點,我們沒有權利去評說什麼,這是他們兩個人自己解決的事。我們能做的,是盡量把這件事的不良影響減到最低。”霍漱清道。
蘇凡點點頭,道:“我明白了。”
“丫頭,每一對夫妻都有自己的相處方式,我們不能去用我們的标準和方式去評判别人。幸福抑或是不幸,自己去感覺,自己去解決吧!”霍漱清道。
蘇凡歎了口氣,沒說話。
“我知道你關心曾泉,可是,過多的,你也不能說不能做,免得把事情惡化了,明白嗎?”霍漱清叮囑道。
“我明白了,那挂了吧,你一路當心。”蘇凡道。
霍漱清還是不放心她,可是也沒說什麼,讓她自己去慢慢想吧!
“嗯,晚見。”霍漱清道。
“我等你。”蘇凡說完,聽見他挂了電話。
蘇凡靜靜坐着,想起當初劉丹露那件事。
那個時候,因為劉丹露和霍漱清沒有皿緣關系,所以那件事才結束了。而曾泉這件事——
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真是,不知道。
與此同時,見到了楊思齡的孫穎之,讓雷默打開門之後,讓劉排長帶人進去把楊思齡抓了起來。
bobo見狀,吓得大哭,抱住楊思齡不撒手。
劉排長看向孫穎之,孫穎之走過去,右腳腳踩在椅子,看着楊思齡,道:“還認識我是誰嗎?”
楊思齡望着孫穎之,一言不發。
“看來,我得幫你恢複一下記憶了。”孫穎之說着,把腳拿下來,“帶走!”
“媽媽——”bobo抱着楊思齡,大聲哭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