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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二章 搶劫

四合院:傻柱不是我爸 潇騰 3725 2023-04-12 01:32

  第三百二十二章搶劫

  棒梗在農場勞改了兩年,可不是白待的,他在裡邊認識了一些人。

  這次報複傻柱,為了不發生像前兩次的意外,他決定買把武器。

  不過想買武器,得要錢,而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錢。

  跟獄友打聽了價格,他立馬找到槐花,提起了借錢的事。

  “哥,你借錢想幹嘛?”

  槐花狐疑地打量着棒梗,她心中還有陰影。

  “我……我打算當個體戶。”

  棒梗随口編了個瞎話,他自嘲地笑了笑,“像我這樣從勞改農場出來的,工作也找不到,總不能一直待在家裡吃白飯,還是當個體戶算了。”

  槐花心中了然。

  想了想,她繼續問道:“哥,那你想幹什麼個體戶?”

  額……

  棒梗張了張嘴,一時間腦袋有些懵,“你先拿給我錢,我再慢慢想。”

  槐花聽罷搖了搖頭,“哥,你想好了要幹什麼,再找我借錢吧。”

  說完,她轉身走了。

  “哎?槐花?槐花?”

  任憑棒梗在後邊如何喊叫,槐花也沒停下腳步。

  “真是長大了,連我的話都不聽了。”

  棒梗臉上有些難看,猶豫了一下,他轉身回了家。

  跟槐花借不出錢,他隻好找到了秦淮茹。

  可秦淮茹跟槐花一樣,也有同樣的疑惑,聽兒子要幹個體戶,她連忙擺着手。

  “棒梗,你别胡思亂想了,媽如今就是求着你,安安穩穩的上班,可别再出事了。”

  說着,秦淮茹都快急哭了,她一聽到兒子要幹個體戶就害怕。

  棒梗有些不耐煩,不過還是苦笑着說道:“媽,就我這樣,哪個單位要我?”

  “這……”

  秦淮茹一時說不出來話來。

  是啊,哪個正經單位,會要一個從監獄裡出來的人?

  想了想,她連忙道:“要不你頂我的班,進軋鋼廠?”

  “媽,軋鋼廠都快幹不下去了,我去幹嘛?還不如躺在家裡呢。”

  棒梗有些急躁,他打量着秦淮茹,也不知道媽身上有沒有帶錢。

  “這……”

  猶豫了一下,秦淮茹從兜裡摸出了一把零錢,“可我就這麼多,也不夠你幹個體戶啊。”

  沒等她說完,棒梗伸手奪了下來。

  數了數,棒梗臉上很是難看,就這幾個錢,頂多下幾次館子,想買放在手裡的武器可不夠。

  “算了,我自己想辦法吧。”

  裝好錢,棒梗轉身就往外走。

  他打算去友誼商店看看,家裡實在太窮了,他得想辦法自己掙錢。

  出了四合院,他坐着公共汽車,很快就到了建國門外大街上的友誼商店。

  拿錢買了一瓶冰鎮汽水,他一邊喝着,一邊往友誼商店看。

  瞧着門口的老外,棒梗有些心癢,仰頭喝光汽水,他走上前搭讪了起來。

  剛問了幾個老外,還沒等他生意開張,路邊就走過來了四五個年輕人。

  棒梗瞧了一眼,也不以為意,“你們是幹什麼的?”

  他剛說完,那四五個人立馬圍了過來。

  幾人看着中間的棒梗,臉色不善。

  其中有個刀疤臉,輕哼一聲,站出來說道:“爺們,知道這是誰的地盤嗎?”

  “誰的地盤?”

  

  棒梗愣了一下,接着樂了,他啐了一口,罵道:“老子倒騰外彙卷的時候,你們還穿開裆褲呢。”

  “嘿,小子,給臉不要臉不是。”

  刀疤臉使了一個眼色,幾人慢慢走上前。

  棒梗沒想到在友誼商店門口,幾人就想動手。

  瞧了幾人一眼,他自覺不是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他朝一個瘦弱的年輕人就沖了過去。

  “嘭。”

  “哎呦。”

  棒梗一把推倒擋在身前的人,他剛想跑,就被地上的年輕人抱住了腿。

  還沒等他掙脫,四周的拳頭就打了過來。

  “嘶……”

  棒梗在勞改農場,被打出了經驗,他立馬趴下,雙手抱住了腦袋。

  “砰、砰、砰……”

  幾人對着棒梗就是一頓暴揍,其中屬刀疤臉打的最狠。

  這邊鬧得動靜很大,友誼商店很快就出來了幾個人,喊道:“住手,你們幹什麼呢?”

  刀疤叫住了同伴,幾人踢了棒梗一腳,接着轉身溜了。

  ……

  “同志,你沒事吧?”

  “咳咳,沒事,沒事。”

  棒梗擦了擦嘴角的皿,慢慢爬了起來。

  看着跑遠的幾人,他心中恨得不行,沒想到才過去了兩年,街上的混混就如此嚣張了。

  這世界變化真大!

  “媽的,你們幾個給我等着。”

  剛才被打的時候,棒梗趁機摸了摸刀疤臉背着的挎包,那熟悉的手感,裡邊肯定是錢。

  又看了一會,棒梗一瘸一拐地回了四合院。

  “棒梗,你這是跟誰打架了?”

  秦淮茹瞧見兒子的樣子,都快急哭了。

  她連忙拉開抽屜找出藥水,給兒子擦了起來。

  “嘶,沒事,我不小心磕的。”

  棒梗忍着疼,心中更加憤恨了。

  他已經打算好了,明兒就去找幾個相好的獄友,好好報複回來,趁機也掙點錢。

  “你……你……唉。”

  秦淮茹張了張嘴,歎了一口氣。

  兒子不想跟自己說,她也無可奈何。

  秦淮茹憂心忡忡,一夜都沒怎麼睡。

  第二天一大早,棒梗還沒吃飯就要出去,她追着問了幾句,兒子全都敷衍了過去。

  見棒梗走出四合院,秦淮茹心中愈加不安。

  “不行,我得給兒子找個工作。”

  秦淮茹喃喃自語,她思索了一會,想到了傻柱。

  傻柱現在是帥府胡同酒樓的經理,安排一個人進酒樓工作,再容易不過了。

  不敢耽擱,秦淮茹騎着自行車,到了帥府胡同的酒樓。

  大清早的,傻柱也剛到酒樓,他看見秦淮茹,還有些驚訝,“你找我有事?”

  秦淮茹愣愣地看着他,心中升起了悔意。

  傻柱和之前可不一樣了,他如今穿了一身西服,瞧着年輕了不少,整個人的氣質也不一樣了。

  秦淮茹瞧着,覺得他就像廠裡的幹部似的。

  低頭看了看自己,秦淮茹酸楚不已,要是不和傻柱離婚,她也不用這麼辛苦。

  半晌,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傻柱,我就直說了,棒梗從勞改農場出來了,他如今找不到工作,能不能讓他來你的酒樓幹?”

  “這可不是我的酒樓。”

  傻柱下意識地搖了搖頭,随即心中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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