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寒假,我打算帶你們倆個去個醫館,一直都在看書本上的東西,準備帶你們去實踐下,到了那裡多聽多看少說話。現在去收拾東西吧。”說完便對倆人揮了揮手。
倆人回到西屋開始收拾了一些衣服和書就和葛爺爺一起出門坐車。先是坐到了長途車站,然後轉車坐了5個多小時來到另外一座城市,又換車坐了一個多小時才下車。
這是一座不大的小城,幾人徒步坐了半小時來到一個挂着“懸壺”牌子的診所裡。進了門就看到一個老中醫正在給一個病人把脈,一分鐘後對着坐在對面的病人說“沒什麼大事兒,你就是放寬心些,别總是多想,兒孫自有兒孫福。我給你開個方子,你喝兩天,調理下就沒什麼事兒了”
“哎,謝謝周大夫了”病人道了聲謝,拿着藥方就去取藥了
“老周,我們過來了。”葛爺爺對着周大夫說道
周大夫連忙起身對着葛爺爺說“師父,您怎麼沒提前說聲,我好去車站接您啊。”
“沒事兒,又不是不認識,自己過來就好了,房間收拾好了嗎?”葛爺爺搖搖手道
“已經給給您都收拾好了,這兩個就是您和我提起的兩個小師妹吧。我先帶您休息會吧,晚點給您和小師妹接風。”說完就領着三人去往了後院房間。
“嗯,你看着安排吧。”葛爺爺邊走邊說
回到房間張梓軒就問葛欣“師姐,師父不是說現在門派裡就我和師父兩人嗎?怎麼又多出來一個師兄啊”
葛欣看白癡似的看着她說“我和這個周師兄應該隻是類似于記名弟子,不是正式的。其實爺爺這輩子交過不少人,但不是每個人都是爺爺的正式弟子。”眼神複雜的又看了看她說“你應該是被爺爺當接班人培養的,雖然我比你早很多年就學過醫,可是爺爺隻是讓我看書,從來沒有這麼帶過我。”
張梓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晚上的接風宴上,師父對周師兄說“這次我帶她們過來就是想讓她們實踐下,讓她們接觸下病人,上上手,把把脈,你看着給安排下吧。”
“那我在我的枕桌邊上再放兩張枕桌吧,我這邊把完脈讓師妹們也把把脈,我這邊也能給把關。”周師兄想了想說。
“嗯,可以。”
早上鍛煉,中午寫寒假作業,下午去醫館把脈學習實踐,就這樣過了一周,突然來了一個病人,把安靜的日子打破了。
病人是發燒,伴随着頭痛,肌肉酸痛,全身乏力,還有腹瀉。看着就如感冒一般,但是脈象又似乎有所不同。張梓軒看着眼前的病人不由得一陣害怕,她好像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突然腦海想起了兩個大字“非典”。
對着患者說了一聲稍等。就拉着葛欣,就到後院去找了師父。因為兩人知道張梓軒的情況,她也沒有多說廢話,直接開口道“師父,疫情來了。醫館裡來的這個病人應該就是非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