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猛的回過神,深吸一口氣掩飾住滿心的恨意。
她堆起一臉溫婉的笑意走上前,行雲流水的對着文慧兒行了一禮:
“夫人。”
張宜修滿意的點點頭,文慧兒卻掙脫張宜修的懷抱慌亂的來攙扶:
“姐姐何必如此多禮,折煞妹妹了。”
柳氏接觸到文慧兒的雙手心頭一緊,強忍着沒有推開她。
這個賤人可真能裝!比當年的阮清秋臉皮還厚!
不過,這又有什麼?她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夫人說的哪裡話,您是相府主母,本該受這一禮。”
文慧兒仍舊是一幅驚慌失措的模樣,惹的張宜修一陣憐惜,看向柳氏的目光便有些不悅。
“好了,你是相府正經主子,我說受得就受得!咱們府裡這些年沒有規矩慣了,以後你可得幫為夫好好管管這府裡。”
張宜修上前捉住文慧兒的一雙手,這才覺得心裡的滿足又回來了。
寵溺的語氣,溫熱的氣息,讓文慧兒的一顆心砰砰直跳。
她宛如紅蘋果一般的小臉,更讓張宜修有一種想捧在手心的感覺。
柳氏卻恨的忍不住顫抖起來。
這句話不僅打了她的臉,将她貶的一文不值,更是将到她手裡沒幾日的掌家權奪走了。
“姐姐,慧兒看你怎麼有些發抖,是冷了麼?”
文慧兒關切的看向柳氏,柳氏身子一僵,忙扯出一抹笑來:
“是有些冷了。”
張宜修一聽,又緊了緊手臂,關切的看向文慧兒:
“天這麼晚了,确實有些寒意。慧兒你穿的這麼單薄可怎麼好?為夫送你回去。”
張宜修一邊說着,一邊摟着文慧兒轉身離去,絲毫不理會身旁的柳氏,甚至從頭到尾都沒看她一眼。
柳氏渾身的皿液都凝固下來,整個人如墜冰窟。
這就是她愛了十幾二十年的男人!
她為了他,不顧一切代價,他竟然如此對她!
恨意燒灼着她的心,讓她整張臉都扭曲起來。
房間裡薛氏的慘叫還在繼續,張宜修卻将她忘的一幹二淨。
孩子嘛!以後有的是人為他生!
這一夜,柳氏在自己房裡瘋砸了一夜,薛氏幾度跨進死門關。
張宜修卻在自己的領地上生殺掠奪,縱橫馳騁。
他仿佛又回到了自己十幾二十歲的時候,龍精虎猛,隻覺得自己就是這個世上最厲害的男人。
感受到身下少女的生澀嬌羞,更是讓興奮的無以複加。
這是她的女人,裡裡外外每一處都屬于他一個人。
文慧兒雪白肌膚上綻開的朵朵紅梅,讓他渾身的皿液更加沸騰了。
事罷,看着白色錦帕上的朵朵嫣然,張宜修再次摟緊了懷裡羞澀而又無比依賴于他的文慧兒。
“慧兒,以後你就是本相的夫人了,本相心中甚是歡喜。”
文慧兒将頭垂在張宜修兇前,聲音嬌嘀嘀的:
“慧兒也甚是歡喜。”
一句話,讓張宜修耷拉下來的旗子再次抖擻起來。
起初文慧兒還皺着眉頭痛哭的承受着,漸漸竟覺出個中的滋味來,忍不住配合起來。
一個久經沙場,一個初沾雨露,這一夜狂風驟雨呼嘯了整夜,窗外的海棠都羞澀的垂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