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閑舟每見夏淺語一次,這種心思便深一層,到如今,已讓他撓心撓肺。
夏淺語和景淵的婚約他是知曉的,他也沒膽子跟景淵搶夏淺語,但是這一次夏府遇到了天大的麻煩,景淵又不在身邊,他便覺得自己能機會了,于是費了大力氣湊到夏淺語的身邊。
他覺得,以夏淺語以往為了夏府不顧一切的處事手段,在他提出這麼一個小小要求時她必定會答應的。
畢竟坊間曾流傳夏淺語為了拿到某些生意,不惜以色事人。
他的話一說完,碧心便怒了,喝道:“大膽!”
夏淺語卻擺手止住碧心,看着吳閑舟道:“你什麼時候開始打我的主意的?”
吳閑舟本來聽到碧心那一喝,心裡還有些擔心,此時見夏淺語并未動怒,他便覺得這事還是有些希望的。
于是他便道:“自第一次見到你,我的心裡便處處都是你,隻是因為我娶了淺櫻,而你又與平遠王有婚約,所以我便隻能将心事深埋。”
“眼下我知你有難,自當全力幫你,隻是心裡終究有這一分念想,便想說與你知,讓你知曉我的心思,你今日若不同意,我自也不會強迫于你,隻是在為夏府做事時,終究不會那麼盡心。”
夏淺語聽到了他話裡話外滿滿威脅的味道,她心裡惡心的不行,卻又問道:“你對我有這般心思,如何對得起淺櫻?”
“别提她了。”吳閑舟有些不悅地道:“她蠢鈍不堪,眼裡看到的隻有那些閑雜的事物,目光短淺得緊,整個人也無趣得緊,哪裡及得上你的萬千風華。”
夏淺語的眼波微動:“所以在你的心裡,覺得我很美?”
“那是自然。”吳閑舟看到她的樣子,心裡癢得不行,伸手就來摸她的臉道:“你是我見得到的女子中最美的一個,你也無需在我的面前扮清高,我知道你從前與旁的男人有過那些事情,你也放心,隻要你從了我,往後我自會對你百般愛護,家中所有好的東西,我都可以給到你。”
他的手還未碰到夏淺語的臉,一把短刀直接就抵在了他的脖頸上,她冷冷地道:“看來你的消息并不靈通,我這輩子最大的愛好讨好男人,而是收拾那些自以為是的男人。”
吳閑舟感覺到了夏淺語刀鋒上的冷意,他吓了一大跳,忙道:“刀劍無眼,你先把刀收起來,我們好好說話。”
夏淺語冷冷地道:“有些事情我覺得我還是與你明說了的好,省得你這蠢貨拎不清狀況,眼下不妨告與你知,就你吳家的那些商脈,我完全沒有放在眼裡。”
“你以為你最大的憑借,在我這裡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笑話,吳府每年做絲綢也不過隻賺個萬把兩罷了,可是夏府在我的手裡,一年就能賺十萬兩。”
“你到我的面前說得那般志得意滿,看我的眼神也太過淫邪,想來這事你也不是第一次做,早前應該也曾用類似的手段去騙過不谙世事的女子吧?按你這行事的方式,如今隻怕在外面還有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