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回答孟舒烨,曾平最為冷靜:“二房那邊的危機暫且解除了,我們現在還是先想法子為夏家主脫罪吧!”
正在此時,門房來報,三房過來了,幾人又緊張了起來。
隻是當夏長湖說明來意後,衆人松了一口氣,夏長湖見夏長河已經離開了,他怕自己在夏府多逗留,引發不太好的猜測,于是很快也就帶着三房的家丁離開他。
他離開的時候對孟舒烨道:“有什麼地方需要用到三房的,盡管說一聲。”
孟舒烨看着他離開的背影有些好奇地道:“三房這是轉性呢?是真的想幫長房還是來打探消息的?”
碧水在旁道:“不管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往後看就知曉了,反正現在對他不得不防。”
她這話算是說出了長房這邊衆人的心聲,夏長湖比夏長河的心機要深得多,此時過來真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算盤。
長房這邊的鬧劇收場時,夏淺語在牢裡也等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秦時月。
秦時月看到她就冷笑:“夏淺語,你怕是從來就不有想到你也會有今天吧?”
夏淺語淡淡地道:“月有陰晴圓缺,人有禍福旦夕,我現在看起來是不太好,但是這隻是這一時的現象,我一直堅信,邪不壓正,狠厲陰毒的手段也許可以獲得一時的确利益,但是絕對不會長久。”
“你都這副樣子了,居然還敢跟我說教!”秦時月冷冷地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經活不了幾日呢?”
夏淺語的嘴角微微上揚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在我不想死的時候,任誰都要不了我的命。”
秦時月哈哈大笑道:“我真不知道你是天真還是傻?這些年來你手裡掌着夏府,是赢了好些次,難不成那些事情給你造成了你是無敵的錯覺嗎?”
夏淺語朝他看了過來,秦時月又不屑地道:“你從來就不是無敵的,隻是詭計多端罷了,就你赢的那幾回,就沒有一次是光彩的。”
“而你也必須知曉一件事情,你再厲害也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女人在家裡相夫教子就好,跑出來和男人一起打拼經商,真不是一般的蠢!”
“你還需明白,這個世界的規則是男人制定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男人說了算,你就算是再能翻騰,也翻騰不出男人的手掌心。”
他說到這裡伸手挑起夏淺語的下巴道:“其實單論姿色地話,你這容貌也算是上上之姿,你有這樣的姿色就該做好伺侯男人的事情,而不是跟男人做對!”
“看在你姿色如此出衆的事情上,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跪下來求我,答應做我的小妾,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你覺得如……啊!”
夏淺語抓着他的手指重重一折,痛得他慘叫連連。
她的眼裡浸出了冷色,擡起腳對着他的下身就踢了過去,他頓時痛的叫都叫不出來了,整個身體縮成一團,看起來就像是一隻拱着背的蝦。
夏淺語站到他的面前,笑看着他道:“每次你占上風的時候,你都會說要納我為妾的事,秦時月,你是不是喜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