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淺語見多了這一對兄弟互相拆台的情景,夏長河和夏長湖雖然是親兄弟,兩人的性情卻截然不同。
夏長河狠毒剛愎,明明沒有太高的智商,卻覺得老子天下第一。
夏長湖陰狠卻缺乏決斷力,行事謹慎小心,一肚子的壞主意,卻偏偏喜歡裝老好人。
兩人都想成為夏府的家主,但是兩人又互看對方不順眼,所以兩人就算之前達成聯盟,一遇到事就很容易互相拆台。
夏淺語淡聲道:“既然對我是夏府的家主這件事情沒有異議,那麼我們接着說正事,這一次是誰向外放的話?”
夏長湖歎道:“許是二哥覺得你成了皇商後事忙,家中能幫得上你的自然是我們這些至親,所以他便想為你分憂吧!”
他說罷又看着夏長河道:“二哥,你這本是好事,之前怎麼不跟淺語說上一句,就這麼冒失做這事,也難怪淺語會多想。”
夏長河怒道:“什麼叫我冒失這麼做,這主意分明就是你的出的!”
夏長湖立即正色道:“二哥,你這話可要拿出證據來,我何時這麼說過?”
這話還真把夏長河問到了,細細一想,似乎夏長湖真沒有這麼說過,隻是不時的在他的面前給出這種暗示,他便覺得可以在這事上做些文章,便把這話放了出去。
夏伸手指着夏長湖的鼻子道:“你!”
夏長湖又做起了和事佬:“淺語,你看這事你二叔的出發點也是好的,夏府長房這邊人丁也旺,明軒是什麼情況你也是知曉的,現在夏府成了皇商,自然是需要家親人們相幫。”
“你一個人的精力有限,總歸要分出一些事情來讓人幫忙看着,那些掌櫃們終究都是外人,不可能盡心盡力幫你照看,最終,能信得過的自然是至親。”
“這件事情你二叔要說有錯,那也是錯在沒有事先知會你,事情做得急了些。”
他說完不着痕迹地看了孟舒烨一眼,孟舒烨的眸光微冷,在心裡罵:“陰毒的老東西,我和夏淺語之間的關系可不是你能離間的,她隻怕是信我也不會信你!”
夏淺語淡淡地道:“三叔既然承認我是家主,那麼就應該知道在我沒有點頭前,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沒有做主的權利,不管夏長河的出發點是什麼,這事我就不能容忍,他這種行為就是在分裂夏府。”
“依夏府家規,夏長河做出分裂夏府的事來,輕則家法十鞭,重則逐出夏府!”
夏長河立即跳腳:“夏淺語,你難不成還敢打我不成?我是你的長輩!”
“我現在是夏府的家主夏淺語,而不是晚輩夏淺語,我以夏府的身份打你後,回頭自會去夏府的祠堂向列祖列宗告罪。”夏淺語面容冷靜地道:“來人,執行家法!”
夏長河還想要跳腳,孟舒烨已經帶人闖了進來,一把就将夏長河的腦袋按在一旁的小幾上,取出麻繩極為利落的把夏長河綁在了正廳居中的大柱之上。
夏長河想起上次夏淺語在祠堂裡暴打他的事情,他頓時就急了:“夏淺語,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