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修怔了下。
似乎不敢相信,這是京港滬第一名媛所說的話。
在外人眼中,唐菀月高貴典雅,知書達理,笑不露齒,是閨閣中名媛的典範。
但他所接觸的唐菀月,壓根不是傳聞中的那樣。
她膽大包天,肆意妄為,不知羞恥!
連一個月之内要睡到他這種話,都能說得出來!
司修陰柔俊美的臉上露出幾分譏諷與冷嘲,“唐菀月,你别犯賤!”
唐菀月扯了下唇角,“論起犯賤,誰都比不上你!”
“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對你并沒有什麼好處。”
唐菀月挑了下眉梢,“怎麼可能沒好處,這輩子我沒打算嫁人,若是能睡到自己喜歡,又十分讨厭自己的男人,對我來說,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
世人都說他司修瘋,但現在看來,唐菀月這個女人,也瘋得不輕!
“你以為老子,想睡就能睡得到的?”司修眼中騰起陰森又危險的寒芒。
唐菀月雙手揪住司修襯衫衣領,紅唇貼近他耳廓,呵氣如蘭,“你壞是壞,但我知道你身子還是個童子身,現在這個社會,像你這種在私生活上潔身自好的小處…男,可不多了。”
唐菀月話音剛落,纖細的身子,就被男人狠狠推開。
她肩胛骨撞到牆上,疼得她倒抽了口冷氣。
“小夥子,你這種行為就過分了啊,有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喜歡着,你該知足了!”
唐菀月揉了揉肩胛骨,絕美的臉上露出笑容,“大爺,他就是賤,以後等他哪天愛上我了,我再一腳将他踹開,他就知道後悔了!”
司修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他大笑起來,以至于俊美妖冶的臉孔看上去都扭曲了幾分。
“唐菀月,想讓我愛上你,你做夢去吧!”
唐菀月盯着司修看了幾秒,她冷冷扯了下唇角,什麼都沒有再說,踩着高跟鞋離開。
她回到自己跑車上,待司修朝他那輛被她撞得凹下去一大塊的跑車走去時,她降下車窗,緩緩朝他豎了個中指。
“司瘋子,我們走着瞧!”
夜晚的風吹進車窗,讓唐菀月長發揚起,絕美的小臉格外地明媚張揚,她紅唇微勾,帶着對他的輕蔑與挑釁。
看着她疾馳而去的跑車,司修細長的桃花眼微微眯起,眼神陰鸷又森寒。
該死的女人,他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
皇廷會所。
包廂門被推開,司修面色陰冷的走了進去。
顔初傾和傅硯正靠在一起說話,聽到聲響,二人同時擡起頭。
顔初傾對司修沒什麼好印象,她隻看了他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傅硯的視線,則是在司修微微紅腫的俊臉上,多停留了幾秒。
“被人打了?”
司修舌尖抵了下還在隐隐泛疼的俊臉,削瘦的下颌微擡,“出去聊幾句。”
傅硯松開握着顔初傾的小手,低聲吩咐,“給季靖發信息,讓她将人帶過來。”
顔初傾點頭。
傅硯和司修走出了包廂。
二人來到會所的露台,司修掏出煙扔了根給傅硯,傅硯接過後夾在指尖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