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初傾看着男人因情緒壓抑克制,微微起伏的兇膛,以及肌肉贲起的手臂,她心口跳動得厲害。
光是隔着衣服,都能感覺到他滿屏的荷爾蒙氣息。
不知道扒了他的外衣會如何?
顔初傾舔了下唇角,看着他的眼神,愈發直勾勾。
她似乎沒有察覺到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凜冽氣息,伸出細長的手指,往他肌肉結實緊繃的手臂上,輕輕一戳。
紅.唇貼近他耳廓,聲音軟媚,“傅隊,你好硬啊!”
肌肉硬,脾氣硬,哪哪都硬。
男人修長漆黑的眼眉中攥動着幽熾的火苗,他大掌将她戳他手臂的手指,緊緊握進掌心。
那力度,似乎要将她手指骨頭捏斷。
顔初傾疼得皺了皺眉,“你輕點啊。”
男人輪廓線條緊繃,黑眸中風雨欲來,“顔初傾,你對老子發騒沒用!”
顔初傾看着他那副要将她吞噬的猩紅眼眸,微微彎了下唇,“我還沒真正發騒呢,你看你,就被激成這樣了!”
男人攸地松開她的手指。
顔初傾心情大好。
這次交手,她大獲全勝!
她對着他笑,明媚嬌豔,昳麗旖旎。
“傅隊,你看,你将我手指都捏紅了。”
她肌膚嫩白,手指纖細,被他那樣緊緊一握,确實食指紅了一圈。
“疼,你替我吹吹。”她将手指伸到他跟前。
傅硯清黑的眼眸盯着她看了幾秒,然後伸手,将她直勾勾盯着他看的臉扭過去對着車窗外。
“閉嘴,安靜!”
他的手掌按在她臉上,顔初傾趁他不備,伸出舌尖,往他掌心,輕輕一舔。
男人身子驟然緊繃。
他迅速收回手,深眸裡的猩紅不斷加深,“再胡鬧,信不信老子真将你扔下車?”
顔初傾回過頭,身子靠到椅背上,狐狸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好啊,到時我就對你手下說,你觊觎我美色,我不從,你惱羞成怒……”
男人咬了下後槽牙,“我他.媽再說一遍,别再勾老子,我們不合适。”
顔初傾手指撐住臉腮,眼睫輕眨,“那你倒是說,哪裡不适合?”
“哪哪都不合适。”
顔初傾重新将臉湊到男人跟前,她眼尾上挑,本就生着一雙天生含情的狐狸眼,直勾勾盯着人看時,裡面像是湧動着一汪春水,眼角淚痣随着眼梢上挑愈發顯得鮮活生動,“你跟我對視三秒,你再說一遍,我就信你。”
傅硯朝她看去。
她眼尾細長,那樣眉目含情的看着他時,無比的媚。
靠。
他低咒一聲。
隻對視兩秒就移開了視線。
他将帽子戴上,帽檐拉低,颀長的身子靠到椅背上,雙手環兇,閉目休憩,懶得再理她了。
惹不起她。
顔初傾看着被帽檐擋住了一半臉龐的男人,從她的視線,隻能看到他挺拔的鼻梁和緊抿着的绯色薄唇。
下颌線條削瘦又硬朗,脖頸脈絡分明,喉結性.感。
真是哪哪都長在她的審美上。
顔初傾見他裝睡,她朝他靠近,兩人手臂幾乎貼靠在一起。
現在天氣炎熱,彼此都穿着黑色短袖。
細膩的肌膚與他有力的臂膀相貼,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溫度與肌肉線條。
顔初傾輕聲問了句,“傅隊,我和小護士,誰好看啊!”
男人修長的腿朝她踹來一腳,“顔初傾,安靜!”
顔初傾撇了撇嘴,“你可以叫我傾傾,或者傾寶,又或者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