顔初傾以為他會吻過來,沒想到他卻直接朝她的衣扣解去。
顔初傾拉住他的大掌,“你…”
“不是要洗澡?”
顔初傾看着他臉不紅氣不喘的樣子,紅着臉嗔了他一眼。
她發現他現在越來越不要臉了!
“大鲨魚同志,你以前給我的印象,是那種超級禁欲又克制的人!”
男人垂眸看着她,黑眸幽深如墨,“我沒你想象中那麼禁欲,在喜歡的人面前,我也做不到禁欲。”
顔初傾看着他雕鑿般英俊深刻的臉,啧啧地砸了下嘴巴。
“但我覺得你演技比我的好呢,你看我進救援隊訓練那些天,你對我愛搭不理,我好幾次都傷了心,想要放棄撩你了。”
男人下颚線條緊繃,“那時候,我隻是害怕。”
顔初傾抿了抿唇瓣,“你怕什麼?”
“怕你隻是玩玩而已。”
聽到他的話,顔初傾心髒倏地一緊。
他們之間,錯過太多,也誤會太多。
能走到現在,來之不易。
她美眸裡氤氲出薄薄的水霧,“是我不好,沒有早早地認出你。”
“所以,你彌補我。”
“要怎麼彌補……唔!”
話沒說完,就被他牢牢堵住了唇。
知道他所要的彌補是什麼之後,顔初傾都有點害怕再聽到彌補二字了。
從浴室到卧室,今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說好的節制呢?
她太低估禁欲太久的男人的占有欲了!
顔初傾去上班時,靖姐看到她精神不振,好笑又心疼。
兩人鬧矛盾時,她家傾寶心不在焉,精神不振。
兩人現在和好了,她家傾寶又變成體力不支,精神不振。
對工作,影響實在是不小啊!
靖姐索性幫她調整了工作,讓她放假三天好跟她的老公膩歪。
傅硯也給自己放了三天假,他帶着顔初傾去了海島度假。
這也算是二人遲來的新婚蜜月。
美好輕松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但甜蜜,一直停留在心間。
回到帝都後,傅硯告訴顔初傾,當初綁架納蘭雪的那個小混混找到了。
……
貧民窟裡。
幾個光着上半身的小混混正在打牌。
簡陋的屋子裡煙霧缭繞,時不時傳來摔牌,叫罵的聲音。
“我艹,志哥,你不是說你的财主最近回國了嗎?怎麼還沒見她打錢過來?”
“急什麼,她說了給她幾天時間。”
“還要多久,哥們幾個都窮得快揭不開鍋了!”
“我他媽說了再等等——”
叫志哥的人話還沒說完,屋子門突然被人一腳從外面踹開。
門本就破破爛爛的,被人一踹,搖晃了幾下就倒在了地上。
打牌的幾個小混混,全都朝門口看去。
隻見門口,走進來一道又美又飒的身影。
女人穿着件黑色皮夾克,黑色緊身褲和黑色皮靴。
長發紮成利落的馬尾,雙手抄在口袋裡,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們。
女人那雙漂亮的美眸裡,帶着一絲冰冷的寒意,往那裡一站,冷豔逼人,氣勢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