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洛少,您輕一點,我受不了了啦!”
黑暗之中,一陣柔\\軟而酥麻的聲音,幽幽傳來。樹叢間,一\\女子白\\皙而豐滿的兇脯,在樹枝間若隐若現。随着那強有力的律\\動,上下晃動着。
暧\\昧的濕\\潤聲,劃破了夜的寂靜,幾隻鳥兒乍起,撲騰幾下翅膀,逃之夭夭,似乎再也忍受不住,這男女幾近瘋狂的嬌\\喘。
“真的受不了了?”
洛南捏緊女人的腰肢,用力向自己按來,直到深\\入到極緻,才施舍一般移去,如此往複。女人的眼中,早已蒙上氤氲的水汽。纖弱的身體,禁锢在他的掌間,神魂颠倒地任他擺弄。
新一輪過後,女人癱軟在他的身上。洛南卻隻覺得意猶未盡。嫌棄地将女人扔在一邊,女人哎呦一聲,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重重地摔在地上。
“洛少……”
“閉嘴!”
女人這才發現,洛南的眼睛,在死死地盯着另一個女人,睿智的眸光中,有驚訝,還有惶恐。
那晚,左沐陽那警告的眼神,已經告訴她,她暴漏了。木珊用了一天的時間辦理好各種手續,這才回來找他。正當她興緻勃勃,想要告訴洛南,林曉歡懷孕這個‘喜訊’時,卻不想看到眼前這一幕。
這一刻,她的世界崩塌了。
“木珊,你,你聽我解釋。”
她想逃離,卻怎麼也挪不動腳步。下半身,像是被灌了鉛一樣,動彈不得,就像那夜,他奪走她處\\子之身時那般。
“洛,洛南,你們……”
倒在地上的女人,很不甘心。這一晚上的歡愉,讓她前所未有的快樂,從未有哪個男人讓她如此滿意,她又怎麼會在另一個女人面前示弱?
柔\\軟而纖細的胳膊,搭載洛南的肩膀上,她全裸着身體,随意地貼了上去,妖娆地說:“沒錯,這位小姐,正如你所看到的,他是我的男人,而我在和我的男人親熱。他說他喜歡這樣的感覺,自然,前衛,不像某些人,隻知道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地點同一個姿勢……”
“不,不是這樣的……”木珊已然淚如雨下。
洛南切齒,“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剛剛那一刻的慌亂,已經被理智占據。他在害怕什麼?女人而已,就算被沐珊看到又如何?他從前,不都是這樣生活的嗎?
女人聳聳肩,一臉挑釁:“本來的嘛。喂,前任,還杵在這裡幹什麼?撞破别人纏\\綿,你不覺得尴尬嗎?呵呵,如果你真的不介意,拜托你幫我去屋裡拿件衣服蔽體,我剛剛的裙子,已經被撕破了。”
拿起那殘破的裙角,向上一提。
那零碎不堪的布料赫然呈現在她的眼前,一如木珊此刻的心,七零八落。
該怎樣的瘋狂,才會有這樣的殘局……
她看着洛南,等待着他的說法。
她知道,洛南是個怎樣的人。風\\流,但絕不會置她于不顧。木珊甚至對自己說,隻要他現在主動讨好,抛下那女人來到她身邊,她一定不會再提這件事。
可是,洛南卻隻是說:“木珊,你先進去吧。”
他當她是什麼!!
木珊絕望地冷笑:“洛南,你就如此絕情嗎?我替你辦事,你卻這麼對我。”
洛南的臉龐依舊孤傲而堅毅,沒有任何疼惜,“進去吧。”
她本該沖上去,給那女人和他一巴掌的,她也可以痛罵他忘恩負義,欺騙她的感情。可是木珊都沒有,而是懦弱地選擇服從。
站在空蕩的大廳,她無比輕視自己。奢華的裝潢,每一塊磚瓦,都有她的印記。可站在這地面上,她卻感受不到一絲溫暖。
猶記得當初,她在舞廳裡被人欺負,他是怎樣出手相救。以一敵十,她抱着傷痕累累的他放聲痛哭。
而他卻隻說:“你,是我洛南的女人。隻有我能碰你!誰都不行!”
那一刻,她被他霸道的氣場迷住了。
她是他的女人……
她為此堅信不疑。
那時的她,幼稚地以為,這樣的就足夠了。
可惜,她直到現在才明白,她的确是他的女人,卻不是唯一……
“我以為,你會下周回來。”、
再轉身,洛南已經衣着整齊地站在她的面前。世界安靜了,不再有鴛啼鳥叫,整座山間别墅,隻有他們兩人,就像她從前每次回來時看到的那般。
“我讓你失望了?如果我不回來,如果我不看到這些,你還要瞞我多久?那個女人是誰?她到底哪裡比我好!”
他的誓言,他的承諾,全他媽是狗屁!
木珊冷眼看着沙發上,那怡然自得的男人,顯然,她的痛苦,他一點都沒有感受到,反而那樣鎮定自若,宛若平常。
“沐珊,我從未說過,你是我唯一的女人。當初出手救你,隻是出于興趣,也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不要在我面前擺出這幅委屈純潔的模樣,我們是你情我願,我可沒有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