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地的疫情越來越嚴重,公開的資料顯示,确診感染的病例,從剛開始的每天幾人到幾十人,最後幾百上千人。
剛剛大年初一,徐雙就接到社區和單位的通知,盡量減少外出,外出必須戴口罩。
禁止家庭聚會,禁止外來人員入住,得知有外地回來的人員,必須立即申報。
這還不算,很快本地區就出現了疑似病例,并很快得到确診。
上級部門着手組建隔離區,抽派醫生護士進駐。
市醫院還調派專家護士開撲某地進行支援。
作為醫生的徐雙,敏感地感覺到,在這新年伊始的時候,率不及防的至暗時刻即将到來。
雖然後來她又同周宇通了電話,知道他并沒有回家,也沒有搞什麼家庭聚會。
這讓她舒了一口氣,可還是擔心周宇是從某地回來的,萬一有什麼狀況?
而自己是知情者,故意隐瞞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鑒于種種考慮,内心矛盾重重的徐雙,最終還是撥通了社區的電話号碼,告訴了自己老公在某地封城前回來的消息。
可是當社區的人問她老公現在住在具體什麼位置?徐雙卻答不上來,打老公的電話,已經關機。
而且,一天之内她連打了幾次,對方依然關機,顯然這家夥是故意與外界切斷聯系的。
或許他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所以把自己隐藏起來了!
徐雙這麼想着,越發感覺到事情很蹊跷,讓她的内心有一種隐隐的不安。
她撥通了婆婆的手機号碼,想通過婆婆了解到周宇現在住在什麼地方?
沒想到婆婆拉長着聲音回答:“不知道。”
“媽!現在上面已經發出了通知,從某地回來的必須要申報隔離,然後進行檢測,這可真不是開玩笑的。”
徐雙耐着性子對婆婆解釋。
婆婆盧大秀冷哼了一聲:“我不是對你隐瞞,是确實不知道。他又沒回家,而且現在電話也打不通,我還想打電話問你嘞?”
“什麼?你真不知道呀?”
徐雙心裡咯噔了一聲,如果婆婆說話屬實,看來周宇可真是故意玩失蹤。
玩失蹤是小事,要在平常無所謂。但在疫情兇猛這樣的關鍵時刻,如果真有什麼問題?
徐雙不敢往下想。
接下來她打遍了所有自己和老公周宇熟悉的人家裡的電話或者手機,所有人都告訴她不清楚。
有人隻知道周宇從某市回來了,但跟誰一起回來的?到底住在哪裡?卻答不上來。
徐雙越來越擔心。可聯系不上自家老公,她擔心也沒用,隻能幹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