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在外漂泊的人就像風筝,而父母就是拉着風筝的線,無論風筝飛多遠,飛多高,都飛不出父母的心兇,父母的思念。
這一點,于飛就沒有那麼深的感觸,一個沒有經曆過分離的人,沒有離鄉背井的經曆,怎麼能體會鄉愁的滋味嘞?
徐雙回了一趟家,去來都有老闆全程護送,這張無名很羨慕,所以老闆走了之後,吳敏首先帶着酸味兒說:
“以前你說我抱大腿找金主,風水輪流轉,現在你也走我的老路了,可千萬别像我這樣,到頭來被人家甩呀。”
“放心,我跟你不一樣的,你跟你的金主是交易,而我是他心甘情願的。我們隻是上下書和老闆與員工之間的關系,所以我沒有你那種擔憂,他最多就是把我解約或者雪藏,其他的不存在。”
徐雙很自信的笑道。
吳敏像看怪獸一樣看了徐雙半天,嘴角上揚,有些怪怪的笑道:“可别太自信喲,人家這是給你下套嘞,等你被套上了,就是人家說了算了。”
“關鍵是我沒你那麼容易被上套,我跟你的出發點就不同,所以,結局肯定也不同。”徐雙還想往下說。
周遠卻有些擔心的說道:“總之,不管怎麼說,這家夥就是黃鼠狼跟雞拜年,沒安好心,我覺得你平時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長得帥又有錢的人,肯定靠不住。”
徐雙輕松翻了翻白眼,然後送給某個人,再咂了咂嘴,嘴角挂着一絲淺淺的笑意,無所謂的說:“我覺得你們還是帶着有色眼鏡看人。
我都說了,我們之間除了員工和老闆之間沒有别的事情,你們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不是我們不相信你,是不相信你的老闆。”吳敏眨巴了一下眼睛的說:“人家那麼帥,又那麼有錢,對你又那麼好,我就不信你一點想法都沒有。
隻要你有想法,隻要你按照他的套路走,早晚有走進套裡的一天。”
吳敏是用自己的經驗來認定徐雙就跟自己一樣,早晚要掉進坑裡面。
但徐雙知道自己跟她根本不是一回事,所以自信滿滿,毫不在乎。
周宇别擔憂,跟吳敏又不同,他不是擔心某人掉進坑裡,他是擔心某人直接和于飛好了,那以後就再也沒有自己什麼事了。
其實他愛徐雙愛的很深沉,隻不過知道自己現在條件很差,跟不了她想要的東西,你說最基本的東西。
所以都沒臉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
并且他知道徐雙現在根本不考慮這樣的事情,吃了這麼多的苦,夢想就在前方,她怎麼可能放棄夢想,追求感情呢?
維持周宇是擔憂又矛盾,一顆心亂糟糟的,徐雙看出了無名和周宇的擔心,于是淺淺的笑道:
“如果我用腦袋瓜保證,多年以後,我還是現在的我,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徐雙的話在兩人的心裡多少有些作用,于是周宇笑道:
“我可不是擔心你什麼?我知道你對自己的一切都很有計劃,并不是一個随意改變計劃的人,現在我想的是我拉你的後腿越拉越遠,我要怎麼樣才能追上你的腳步呀?”
“這個好辦呀,就兩字兒:努力,三字兒:繼續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