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兒,和她玩兒這一招,她易卿還沒怕過誰。
鬼大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的黃昏了,蕭靖寒陪着易卿在将軍府的演武場散步,都聊到給孩子起名的事兒了,下人來禀報鬼大人醒了。
鬼大人非常虛弱,一運功就有全身被蟲蟻噬咬的感覺,瞬間出了一身的虛汗。
“夫人。”房間裡的下人行禮。
易卿揮手讓人退下:“鬼大人,感覺如何?”
鬼大人意外的看着易卿。
“不用意外,你這一身标志性的氣味,想認不出來你都難。”易卿得意,是人總會生病的,隻要生病就會栽到她手裡,更何況是中了這麼詭異的毒“你不用那麼生氣,你應該慶幸遇到我,不然你現在已經橫屍街頭了。”
鬼大人沒搭理他。
“是平昔年讓你殺卿兒的?”蕭靖寒直接問道。
鬼大人還不回答。
“你怎麼知道紫色琉璃,你和玉蝶山是什麼關系。”易卿比較好奇這個。
鬼大人依然不說話。
“嘿,我還給你治成啞巴了。”易卿一根銀針下去,就算是從小千錘百煉的鬼大人也慘叫了一聲。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鬼大人盯着易卿,這女人也太狠了。
“我當然可以殺你,但是你就想讓對你下毒的人活着?”易卿拿着銀針在指尖繞着玩兒。
蕭靖寒直接沒收了,多危險。
鬼大人想了許久:“玉蝶山和科洛親王交好,有些科洛親王不方便出面的事兒,是我們鬼浮山做的,至于什麼事兒,我不會回答。”
原來他們真的是一夥的,而且已經籌謀了很長時間了。
“幾年前我在離城被追殺也是你們鬼浮山出的手,誰付的錢?”蕭靖寒很在意這件事。
“你錯了,确切的說是追,而不是殺,那次任務是讓你身受重傷。”鬼大人想到那次的任務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易卿覺得鬼大人笑的奇怪:“你笑什麼?”
鬼大人沒解釋。
易卿又拿出一根銀針,鬼大人不自覺抽了一下,這女人身上哪兒來這麼多銀針?
“說。”易卿看鬼大人的反應。
“那次我們完成了任務,雇主卻并沒有得償所願。”鬼大人簡單的說。
“雇主沒有得償所願能讓你開心,肯定是雇主得罪了你,我們假設這個雇主是平昔年,平昔年讓你們把蕭靖寒打成重傷,想來一出美人恩,結果她沒找到蕭靖寒。”易卿分析着說。
她覺得平昔年那女人肯定能做出這樣的事兒,結果被她給截胡了。
兩個人同時想到了另外一件事。
當時蕭靖寒沒有遇到平昔年,卻丢了鐵皿丹心令,那令牌很有可能是被後來趕到的平昔年撿到的,再加上那令牌是心形的,平昔年隻以為那是蕭靖寒随身攜帶的佩件。
後來陰差陽錯之下,她知道了鐵皿丹心令,并且用鐵皿丹心令讓鐵皿軍受損,這樣就導緻蕭靖寒很有可能會親自來離城,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他們一來離城,有人就立馬行動了。
一方面是早就派人盯着了,另外一方面是在離城準備好了人手。
這個女人的心思也太缜密了,要不是戰線太長出了意外,還真要被她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