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炎北風陪着女皇玩兒了一天晃晃悠悠的回家,想項北征是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小時候父親對他那麼好,長大了還能當驸馬。
現在項北征當了驸馬又怎麼樣,還不是給女皇做牛做馬,不如他在女皇身邊得寵。
易卿和蕭靖寒躲在暗處,原來蕭靖寒說的人選是這個人。
磁西城不容易離開,他們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才能在事成之後順利的離開。
蕭靖寒正要動手,那邊有一隊侍衛過來了。
“少爺,老爺找你過去。”侍衛行禮。
赫炎北風一臉不耐煩:“知道了,知道了,還不是因為他那個寶貝養子。”他說完轉身去另外一個庭院。
和大晉的高門大戶不同,南疆的宅院是完全分離的,一個家族形成一個院落群,這裡地勢落差太大,也沒有大路和馬車。
“難道說赫炎家族的族長對項北征比對他親兒子還好?”易卿疑惑。
“跟過去看看。”蕭靖寒帶着易卿就過去。
南疆多竹樓,屋頂多用茅草,即便是大戶人家,也是裝飾的精美一點,這樣的房屋不合适落在房頂上,幸好房屋一邊植被茂密,适合隐匿人。
“爹。”赫炎北風垂手懶懶的叫了一聲。
赫炎木雷惱怒的扭頭看着赫炎北風:“你今天又去陪陛下了?”
“陛下召見,我不能不去嗎?”赫炎木雷說着眼睛看向一邊。
“我給你說了多少次,一定要助你哥穩固自己的位置,你倒好,不但不幫你哥,還挑撥你哥和陛下的關系。”
“我哥,我哥。”赫炎北風厭煩重複了兩遍“他算我什麼哥?不過是父親的養子,父親為什麼對他那麼好。”
“這件事你不用過問,你隻要知道,你哥的地位,關乎着我們赫炎家族的榮耀。”
“不就是一個驸馬嗎?”赫炎北風不在乎“說不定改天我就是驸馬了。”
“你住口!”赫炎木雷這次是真生氣了“鼠目寸光。”
“我是鼠目寸光,那爹是什麼呢?”赫炎北風不屑。
赫炎木雷被氣的無話可說,他可能是得了報應,隻有這麼一個兒子,還總是和他對着幹:“你從明天開始就在家中,不得離開家一步,不然……”
“不然怎麼?”
“你就别想繼承赫炎家族。”赫炎木雷威脅。
“我還不稀罕。”赫炎北風脖子硬了起來“南疆誰不知道爹為了繼承赫炎家族,和大晉廢帝勾結,殺父弑兄,父親還以為赫炎家族是榮耀,在外人看來就是恥辱。”
“你……”赫炎木雷被氣的顫抖。
“我若成了驸馬,到時候陛下生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就是南疆的皇,誰還在意一個區區的赫炎家族。”
“鼠目寸光,鼠目寸光。”赫炎木雷恨鐵不成鋼。
“我鼠目寸光,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遠大抱負。”赫炎北風更加嘲諷了。
赫炎木雷忍了又忍,最終忍住了:“早晚有一天,你會知道爹的良苦用心。”
“那可别太晚了,到時候連你兒子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