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易卿來說這些關系太複雜了,怪不得以前表兄妹可以成親,這些關系要是拉出來,簡直全天下皆是表兄妹。
蕭靖寒看易卿的反應:“算了,你先吃點兒東西,謝國公真沒事了?”
“性命無憂。”易卿說着擰眉“我讓你找的人你都找了沒?”
“應該都在錦衣衛了。”蕭靖寒讓鄧嘯去抓了。
“那我們去錦衣衛一趟。”
“你不累?”蕭靖寒看着易卿。
“我有些問題要問一下。”
“你懷疑是他們給謝國公下的毒?”蕭靖寒一臉凝重。
易卿看着蕭靖寒:“我覺得你對毒有誤解,藥可以救人也可以殺人,脫離劑量說毒性都是耍流忙。”
“我看你精神挺好。”蕭靖寒握着易卿的腰。
“好困。”易卿立馬鑽到蕭靖寒臂彎裡裝死。
鄧嘯最近很苦悶,自從蕭靖寒回來之後,他就成了為蕭靖寒跑腿的了,而且事兒還特别的多,如意糕的事情還沒徹底收尾,就開始忙寒門學子請命的事。
“薛泊正的事查的怎麼樣了?”蕭靖寒和鄧嘯一起往裡面走。
“我查過卷宗,薛泊正死後刑部大牢換過一批牢頭,那些人都不在京城了。”鄧嘯覺得這件事有意思了。
“和刑部還有關系。”
“而且我查到謝國公年輕的時候出使過倭國,先帝以為海外仙島在倭國,于是派謝國公以出使倭國之名去查看。”鄧嘯得意的說。
經過廢帝之亂,很多東西都查不到了,能查到這些已經不容易了。
“你的意思是……謝國公可能和倭人還有聯系?”易卿驚訝了。
“這一點還不能确認。”鄧嘯沒有直接的證據,當然不能說謝國公。
易卿搖頭。
他們說着已經到了後衙。
易卿讓找的人并沒有任何罪名,還都是和謝國公有關的,就沒有關入牢房,隻是關在後衙的一間屋子裡。
就是這樣已經把三個人吓的不輕,誰進了錦衣衛都要脫一層皮。
“這是謝府的管家方達,負責照顧謝國公的起居,這是給謝國公請脈的牛太醫,這是經常給謝國公看病的杜神醫。”鄧嘯介紹了一下。
三個人起身拱手行禮。
“這是從謝府搜到的藥。”鄧嘯拿過一個盒子,盒子裡裝着三個白瓷罐子。
“這是小的給謝國公配制的養心丹,謝國公已經吃了兩年了。”杜神醫慌忙解釋。
“在下可以作證。”牛太醫點頭。
易卿拿過聞了聞:“謝國公每天都吃嗎?”
“是。”方管家點頭“國公爺容易兇悶,吃了這藥之後好多了。”
“這藥有什麼禁忌?”易卿把三個白瓷罐子都打開,其中兩個已經空了。
“藥終究是藥,不能多吃,每天一顆即可,謝國公一次取一個月的量。”杜神醫回到。
“那謝國公這個月什麼時候取的藥。”易卿看三個瓷罐。
“國公都是月底三十讓我去取藥,說月初不吉利。”方管家回到。
“三十?”易卿笑了“今天十一,藥罐空了兩個。”易卿拿着兩個空的藥罐。
“不可能啊,小的昨天伺候國公爺吃藥的時候剛好空了一個罐子。”方管家很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