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她,那這裡的一切都是她布置好了,他們隻要到了平壤就會很被動,幸好他們亂了對方的節奏,才扳回一局。
易卿都要佩服這個女人的堅毅了,每次都是大手筆,可惜她遇到的人是蕭靖寒。
“如果真的是平昔年,你打算怎麼處理?”易卿小聲問蕭靖寒。
“直接殺了。”蕭靖寒毫不猶豫。
在離城的時候,蕭靖寒沒有把平昔年直接殺了,是因為事情擺到明面上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平家雖然是商戶,但是勢力十分龐大,連皇上都要遷就平家,隻要讓平家知道他們抓了平昔年,那一定不能輕易給殺了。
但是如果平昔年刺殺蕭靖寒,被蕭靖寒當場殺了,平家就是生氣,也不可能為了一個死人和蕭靖寒魚死網破,最起碼表面上不能。
“估計殺不了。”易卿覺得平昔年的回皿能力太強,這次既然被她逃走了,估計她會更加謹慎。
蕭靖寒帶人氣勢洶洶的去楚南候府了,之前他不想追究這件事,所以一直退讓,如今他要用楚南候,自然要拿點兒手段。
楚南候正聽曲樂,下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侯爺,侯爺,不好了……”下人跪在地上,驚的琴師的調子都跑了幾分。
“什麼不好了?難不成蕭靖寒又回來了。”楚南候側身斜躺在美人肩上,正一臉陶醉的聽曲兒,被人打斷一臉不悅。
“看來侯爺是知道我回不來了。”蕭靖寒進門質問。
楚南候吓的差點兒側翻:“蕭将軍?”
蕭靖寒盯着楚南候,把楚南候盯的一個哆嗦。
“蕭将軍怎麼回來了?”楚南候匆忙站起來。
“我還想問侯爺?侯爺借給我的船怎麼沉了?”
“沉了?”楚南候瞪大眼睛“不可能啊。”
“那不如侯爺帶上水鬼同我去看看?”蕭靖寒質問“我剛到侯府就被刺殺,我覺得侯爺不可能在自家刺殺本将軍,接着船被燒了,我想和侯爺沒關系,但是這次可是侯爺借給我的船,侯爺不要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楚南候覺得邪門了:“我真不知道。”
“那我問你,平家大小姐平昔年可在平壤?”
“這……”楚南候心裡一個激靈,想他和平家做的事兒不會讓朝廷知道了吧。
“那就是在了?”蕭靖寒詐到“我聽人說平家的上船圍在侯爺借給我們的船一邊,本以為隻是同在水面上,現在看來事情沒那麼簡單。”
楚南候心裡咯噔了一下。
“本将軍和平家多次交涉,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讓平家不滿,想必侯爺不知道吧。”蕭靖寒繼續說。
楚南候聽蕭靖寒這樣說立馬就明了了,反複的想想,平昔年就住在侯府,知道蕭靖寒住在什麼地方,也是平昔年的誘導,才讓他以為蕭靖寒來楚南是為了對付他。
如果真是這樣,平家就是想借他的手除掉蕭靖寒,這簡直是置他于死地。
可是他和平家做的事兒也不能讓蕭靖寒知道,這件事最好是他自己處理。
“平家商船在平壤停留這麼長時間,侯爺不要說什麼都不知道。”蕭靖寒看楚南候也是心懷鬼胎。
“平家大小姐的确跟着這次的商船,因為連陰雨就停留了一段時間,别的我就不知道了。”楚南候把自己撇的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