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對蕭靖寒來說白玉棠隻是白玉棠,他義兄唯一的女兒。
而對易卿來說,這個女人出現在她家裡,和她身邊所有的人都有聯系,這不是單一問題,而是一個很全面的問題。
“你還是不信我。”易卿看着蕭靖寒的表情。
“我會再查一次白玉棠的身份,最近很危險,你不要天天往外跑。”
“你一開始就應該清楚,我不是金絲鳥,我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易卿聽到蕭靖寒這樣說更生氣了。
蕭靖寒抵着易卿的額頭,自己的女人,隻能自己寵着:“我相信你,但是這件事你不能太任性。”
“那你說的相信我有什麼意義?隻是因為你說過,不管什麼時候都會相信我。”易卿沒好氣的說。
“不早了,趕緊吃飯。”蕭靖寒起身。
兩個人吃午飯的時候表情都淡淡的,别人立馬躲的遠遠的,夫人向來有什麼氣就直接生了,這次竟然會生悶氣。
“我還要去皇宮一趟,你不要出去亂跑。”蕭靖寒叮囑“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我不出去就是。”易卿一口答應了。
蕭靖寒覺得易卿回答的太爽快了,以她的性子不可能這麼輕易答應。
“怎麼?”易卿看着蕭靖寒狐疑的樣子。
“沒什麼,我進宮了。”蕭靖寒在易卿額頭上親了一下。
“快去吧。”易卿笑眯眯的。
蕭靖寒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到門口的時候吩咐護院不得讓夫人離開府半步,這才安心的出去了。
“不讓我出去,我就讓别人進來,淼兒。”易卿得意的叫了一聲。
“什麼事兒?”薛淼兒颠颠的跑了過來。
“去把鄧指揮使叫來。”
“不去。”薛淼兒立馬拒絕,她對鄧嘯的心理陰影面積比對皇上還大。
“恩——”易卿看着薛淼兒。
“他實在太吓人了,我真不敢去。”薛淼兒再次拒絕。
“他這個人慢熱,你得多見幾次,慢慢的就熟了。”易卿哄着說。
“真的?”
“當然是真的了,你現在也是我的人了,我能坑你嗎?”易卿表示她狠起來,連自己都坑。
“那行吧。”薛淼兒說着就走。
易卿撚着手裡的珍珠,又開始分析這件事,她以為白玉棠出現在狄家是為了針對狄家,或者說目的是蕭靖寒,現在看來都不是,那是不是就和自己沒關系了?
但是白玉棠一出現,鐵皿丹心令就出現了,還摧毀了蕭靖寒的力量,這又怎麼解釋?
這可比虎符丢失麻煩多了,畢竟平昔年的目的特别直接明确。
想到平昔年就想到她好有錢,一個消息就花五十萬兩,捐個三十萬兩眼睛都不眨的,交稅太多皇上都要給她幾分面子。
“對,得賺錢。”易卿很快就跑題了,順便找到了自己的人生目标。
薛淼兒策馬去找鄧嘯,誰知道半路遇到一群人策馬狂奔,她避之不及差點兒撞到一邊的人,自己從馬上摔下來了。
“姑娘,你沒事吧?”袁和從剛好從一邊路過扶起薛淼兒。
“你摔一下看看有事沒。”薛淼兒按着腰指着馬上的人“你們會不會騎馬?”
陳亞旭勒馬看着生氣的薛淼兒,覺得她十分可愛:“你是誰?也敢在京城當街策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