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她墜入水中。
水流頓時将她包裹起來。
嗆的徐溺肺裡都痛。
但她極快的反應過來,憑借着自己極好的水性,成功的浮出水面。
這裡竟是一遊泳池。
她擡起頭。
這個視角已經看不到那男人的身影了。
徐溺上岸後,臉都是白的。
雖然是掉進泳池,可是直面那種被人扔下樓的第一視角感官,沒有人能夠不吓個夠嗆。
傅祁白這膚白貌美的堂哥……
是個瘋的!!!
徐溺渾身冷的顫抖,本來就已經是深秋接近寒冬,渾身都是冰水,加上剛剛猝不及防的驚吓,她神經都似乎被崩斷了。
樓上是什麼動靜她已經不知道了。
她隻知道。
她需要立馬離開。
一是因為這男人一定也不喜歡麻煩,她再回去,必然事情連綿不休,現在的鬧劇已經達到她的目的了,就讓傅祁白抓心撓肺不得解最好,二則是她太冷了,需要趕緊處理自己。
徐溺腿還是軟的,但還是起身去往自己車上。
驅車離開。
*
*
“小傅少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這間房你哥傅良延說了沒有鑰匙也不能進去,徐溺怎麼可能在裡面,叫半天也沒人應啊。”
“可不是,倒是小傅少……你房裡那位,是誰啊?”
傅祁白倏然回神。
剛剛出來的匆忙,裡面的陶妍一定是被發現了。
這裡的人都跟人精一樣,平日裡哪個不是尋歡作樂無所不為。
怎麼會不明白富家子弟私下的做派。
就算結了婚都養着不少,更别提隻是男女朋友。
可他明明看到徐溺跟一個男人在裡面苟且!
傅祁白陰沉着臉,“這間房有什麼了不起的?!為什麼不能進去?這不是我家在山莊購置避暑的宅院嗎?”
旁邊好友蔣子勝拉了拉他:“是你傅家的宅邸,但這裡……是你傅家那位的,你竟然不知道?今日實在是突逢大雨,你堂哥不得不帶着大家唐突進來躲躲,别給自己自找麻煩,一會兒大家都散了吧。”
他嘴裡的‘那位’,顯然戳中了在場人的一些記憶。
頓時表情怪異起來。
傅祁白都一愣。
那位……
因長年在國外,就算回國他們也輕易沒那個資格見得到,久而久之就淡忘了不少,可一旦真的提起,誰人不悚。
傅祁白死死盯着那扇門。
心中突然開始泛疑。
難道真是他看錯了?
*
門内。
傅歸渡從容不迫地脫掉了身上被徐溺抓破的襯衫。
對門外喧擾驚疑不入耳目。
他側身,看向陽台,淅淅瀝瀝的雨聲不斷,總能遮掩一些驚叫,而護欄裡的綠植上,有東西正在閃着細光,是那條“丢來丢去”的手鍊。
良久。
他才望着那處撥了個電話出去。
聲涼如雪。
“雲景觀庭這邊的人打發走,讓傅良延傅祁白去跪祠堂。”
*
*
徐溺開車回了徐家。
這兩天徐家有大喜之事,無人管她。
渾身濕哒哒的回來,自然沒人發覺。
第一時間,徐溺就去泡了個熱水澡。
等出來後,看到唐如發來的微信。
「查到了,傅祁白出軌的那女的,是陶家的二小姐,家裡家大業大,建築業做的風生水起,傅祁白真他媽現實又不要臉。」
「這就立馬找到下家了,祝狗男人爛弟弟!」
徐溺坐在化妝台前護膚完,才回了消息:【我報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