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溺有點懷疑傅歸渡發的微信的真實性,畢竟她也沒告訴他她今天在這個住宅,半點消息沒有透露。
他怎麼找過來的?
不等徐溺回複。
男人又不緊不慢地發了一條:【密碼是什麼?】
與此同時。
客廳外面傳來了細微的滴滴聲音。
是試探性按密碼的聲音。
徐溺頭發都快炸起來了,畢竟現在可是直播中!他要是大搖大擺的進來了,那豈不是全國人民都知道她和他的關系了?
她忙不疊地回:【别動别動!我馬上出去!】
說着,徐溺看向鏡頭,勾出一個鎮定的微笑:“你們先聊着,我去個洗手間。”
說完,火速起身往門口方向跑。
打開那扇門後。
男人半倚半靠在門口,虛虛地擡着手腕看着手表,他睫毛長而淡,薄薄的雙眼皮褶皺,藏在眼尾的一顆淡痣增添了幾分欲氣,殷紅的唇弧線漂亮,像是溺在雪林裡般,“我見你,需要預約嗎?”
平靜如水地一句話。
徐溺當然知道他這是在臊她。
畢竟她對金主爸爸還這麼翅膀硬,又是挂電話,又是把人撂在門外,恃寵而驕的事兒她都幹盡了。
對此,徐溺讨巧地眨眨眼,握着他微涼的腕骨往屋子裡拽,聲音像是做賊心虛一樣,壓的很低:“還在直播呢,你小聲一點,千萬别被聽到,先偷偷進來。”
原本還想着跑到西山庭府來躲清淨,現在無異于在炸彈前狂歡,她可不希望跟傅歸渡的關系在大熒幕前曝光。
“偷?”傅歸渡視線斜了一眼客廳那邊,電腦裡還有一個女人的聲音,正在跟觀衆說着話。
徐溺連忙做出‘噓’的手勢:“不是那個意思,你先進裡面等我一會兒行嗎?”
傅歸渡斂眸睨着她,緩緩朝着她走進,徐溺下意識往後退,退到了櫃子邊,退無可退,“五哥?”
男人一手落在她腰側的櫃子邊緣,彎下腰,一寸寸地貼近,徐溺心驚肉跳地往後躲,腰被櫃子卡着,她的上半身已經往後栽的快要站不穩,急急忙忙抓住他兇口布料:“不開心了?我很快就……”
男人一言不發,像是深夜裡蟄伏的野獸,咬住了她的唇,循序漸進着、搡着、一隻手緩緩落在她脖頸上,手指一根根收了力,半掐半攏,配合着吻,讓徐溺眼淚都出來了,是一種奇妙的并不算痛苦的窒息感。
她根本沒有任何抵抗的餘地。
他太會了。
無論是進攻方式,還是輕重緩急。
而讓徐溺更驚慌的是,直播就在距離他們五步遠,那交融的聲音稍有不慎就會被千千萬觀衆聽到。
她快喘不過氣,眼淚順着眼角淌下,晶瑩剔透,又惹人憐惜。
他漫不經心地用大拇指為她擦去臉頰淚痕,低沉的嗓音淡的令人抓狂:“蕾絲的?”
徐溺連忙抱住自己,他已經探知到了,明知道直播開着,他仍舊無所忌憚。
“别鬧了……親也親了……也Mo了,你去房間裡安靜等我一會兒好不好?”徐溺生怕壞事兒,刻意軟着聲撒了個嬌,“五哥……”
傅歸渡狹淡的眸瞥了眼那邊的直播,“徐嬌嬌,你夠膽,讓我藏起來等你。”他睨着她,唇畔似勾非勾,像是逗趣兒:“知道我一小時值多少金錢嗎?”
徐溺咬咬牙:“浪費多少時間,我賠給你!”
他緩緩勾唇,笑意很淡,微涼的手攏着她後頸捏了捏,像是撫摸一隻小寵物,又平添一種不知名的刺激:“行,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