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還是日、月、星三個名字好。他們正好三個人,不想糾結了。”
蒼原回來,看到白玫拿出一張紙交給他。
上面寫着三個名字:“旭陽”“皓月”“星燦”。
崽子都快滿月,白玫糾結出來的名字還是覺得這三個好。
一聽就是一家人,一窩崽子。
而且日月更替群星璀璨,都是這世間的光,白玫也希望她的寶貝們長大之後能像他們的父親一樣能力卓越,像光一樣照亮一些人。
“都聽你的。”
對于獸人來說名字不過是一個稱呼,白玫帶來文字之前,甚至隻是拟聲詞罷了。
這種事要不是白玫表現出極大的興趣,蒼原早就随便起一個稱呼。
“那就這麼說定了!”
白玫抱起崽子挨個摸摸腦袋,然後告訴他們自己的名字,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白玫托着他們皺巴巴的小臉給蒼原看,硬說他們很開心。
蒼原配合地用大掌挨個揉了揉,然後溫柔的順順白玫的頭發。
白玫沖他甜甜笑了起來,蒼原心口一顫,這簡直是神仙日子。
冬去春來,開春這些雄性要開始着手打掃冬季時因為獸潮的戰場,面對被毀了一大半的森林,所有人都愁眉苦臉的。
“不用這樣愁眉苦臉的,我們部落不是養了很多斑斓羊嗎?臘肉也足夠我們吃上兩年了,再種些糧食,不會餓着大家的。”
獸潮在獸世算是毀滅性的災難,森林被毀野獸四散,這就是獸世的荒年。
遒山秃了一大半,沒有被禍害的森林卻也沒有大型的獵物了。
秃了的山要長個幾十年才能好,另外半邊的生物恢複也得個兩三年。
真是要勒緊褲腰帶過日子了。
白玫聽到蒼原的安慰,隻能道:“希望其他獸潮經過的部落能夠選擇遷徙,而不是像我們一樣守在這裡吧。對了,你下山去看鼠族了嗎?他們是不是搬走了?”
蒼原搖頭:“鼠族沒有搬走,昨天還派人來問咱們部落要不要幫手。他們本來就住在地下住的隐蔽,不必搬出去躲。”
鼠族住的方向正好跟獸潮的方向相反,周圍沒了大型動物,他們還樂得其見。
“沒搬?我還說失去這麼個好鄰居有點遺憾呢。這下好了,今年又有雪蓮果吃了。”
上個冬天多虧了鼠族獸人,才能讓她在冬季也能吃上水汪汪的果子。
“你們走遠點,踩到你們再嗷嗷叫。”
雪源又帶着弟弟圍着蒼原啃他腳踝,白玫在這兒蒼原不敢踢開,但是語氣也沒溫柔到哪去:“他們什麼時候能自理啊?”
“父親,玩尾巴!”
雪源這句話說的最流利,要蒼原變成獸型搖尾巴給他們當逗狗棒玩。
蒼原飛速親了白玫一口,逃命一樣出了家門:“去旁邊找你們雲冀叔叔去!!”
隔壁被兒子咬着尾巴的雲冀:“……”
這都什麼破兄弟!
。
去年聯系的羽族獸人開春後也陸續回了遒山部落,他們完成任務後領了自己的報酬就離開了。
也有的在遒山部落火速開展了戀情,不走了,畢竟回到羽族部落是找不到雌性的。
遒山部落又壯大了起來,趁着森林被毀,蒼原将部落又往外擴了擴,白玫指導着将地形變成了前院後院的格局,城牆變得更長,可以居住的安全範圍進一步擴大。
兆水趴在後山小溪流的淺灘裡面,有些悶悶不樂。
白玫和麥拉梅九去河邊洗衣服,看到兆水的原型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