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真想一腳踹死蒼原。
“你再敢亂想,我就要你狗命!”
“那你總得補償我一點什麼。”
蒼原躺倒在白玫身邊,摸着白玫白白軟軟的小肚子。
白玫側臉,親了蒼原的額頭一下。
“行了,快去帶孩子吧。”
“就這樣嗎?”
“怎麼?不滿意?”白玫眯起眼睛威脅,“那我去找林彥帶他,雪源也不叫你父親了,叫他父親正好。”
“别别别,别,”蒼原立刻坐起來,把雪源抱在懷裡,“我才是雪源的父親,你看我們長得多像。”
白玫忍不住笑了:“笨蛋。”
坐起來摸摸蒼原的腦袋,跪在蒼原身前,把他擁進懷裡:“這麼害怕嗎?”
“當然。”
蒼原伸手握住白玫柔軟的腰肢,将臉貼在她兇口:“我想擁有你,白玫。我想獨自占有你。”
白玫摸着懷裡的毛絨腦袋,親了親蒼原的發頂:“我隻是逗你玩的。我怎麼會去找林彥呢?我們蒼原又帥氣又貼心,我怎麼會去找别的雄性呢?”
“你太好了白玫,你好到我不敢相信自己可以擁有你。”
蒼原真誠又肉麻的話一說一籮筐,白玫臉紅心跳。
“我真有這麼好嗎?”
蒼原親親白玫的鎖骨:“真的。”
“你會永遠對我這麼好嗎?”
“會的。”
“我的好蒼原,”白玫沉溺于蒼原的溫柔和愛意之中,一顆填的滿滿的心不知道怎麼是好,“真是好喜歡你,蒼原,我好喜歡你。”
“我們做吧。好不好,現在跟我做。”
蒼原誘惑着白玫,伸手将雪源的上下嘴握住,不讓他張嘴發出聲響。
“不行,孩子還在。”
白玫竟然還有理智,彈了一下蒼原的腦袋,又靠着牆坐到了一邊。
蒼原:“……”
可惡,差點就得手了!
白玫手裡正在用以前剩下的一小點羊毛給雪源做個小夾克,一想到雪源一隻小奶狗穿着雪白的小夾克,白玫心都化了。
來獸世這麼久,白玫的動手能力見長,憑着手感就能織出想要的夾克來。
蒼原十分羨慕,但是現在對他們來說羊毛十分珍貴,供應給雌性使用都有些不足,他一個有皮毛的雄性當然不好張口要了。
隻是恨不得自己也能變成小小狼,讓白玫一邊抱着他,一邊溫柔地給他織衣服。
蒼原隻好退而求其次,将腦袋枕在白玫腿上,手裡把玩着一團狗崽子,目不轉睛地盯着白玫手上的活兒。
蒼原這種專注的樣子真的很像一直陪着主人的大狗,白玫不時騰出手,摸摸蒼原的臉或者腦袋。
冬季很快過了一半,算是進入了深冬。蒼原将羊圈中的羊挨家挨戶分了,由于部落入冬前人數激增,導緻這些羊還不夠。
那些來晚了的獸人隻能每人分得一小半,畢竟這些也是從其他人嘴裡省下來的。
蒼原計算着過冬,留了幾隻母羊和一群新下的小羊羔,其餘的全都進了獸人們的肚子。
寒冷的冬季,煮上一鍋羊肉湯,驅寒又養生,胃和心都暖暖的。
蒼原還順便将白玫釀好的果酒都發了下去,于是雄性們之間就流行起在外面巡邏或者出去狩獵時帶一點酒在身上,不時喝一口,感覺身上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