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笑笑的皿型,烏省愣了一下:“你說她是什麼皿型?”
“P型皿,世界上隻有五百萬分之一的概率是這種皿型。”
烏省的手輕微一顫,繼而又問道:“你确定沒有弄錯?”
“烏先生,這點我們是絕對不會搞錯的,如果不是皿型太過稀有,也不會這麼久都找不到合适的配型啊!”
烏省沉了沉氣,随後連忙走了出去。
想到當年的事,烏省莫名地緊張起來。
楊笑笑的母親方曉靜曾經是他衆多情婦中的一個,也是導緻楊勝離開他的重要原因。
當年,楊勝第一眼見到方曉靜時就被她吸引了。
烏省的情婦太多了,根本不在乎一個方曉靜,見楊勝喜歡就直接把她送給了楊勝。
沒過多久,楊勝就跟他提出了要金盆洗手。
當時的烏省十分憤怒,楊勝跟了他二十年,居然為了一個女人要離開,烏省連殺了方曉靜的心都有了。
但是楊勝說方曉靜懷孕了,懇求他放他們離開。
烏省最終還是放了方曉靜,條件是楊勝得幫他完成最後一票,楊勝答應了。
烏省本意是想讓楊勝死在那次任務中,卻沒想到楊勝九死一生回來。
之後,楊勝就拿了一百萬帶着方曉靜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離開了。
當時的他也根本沒有這些去想方曉靜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可直到聽見楊笑笑是P型皿時,他才将這一切串聯起來。
P型皿的概率有多低他比誰都清楚,因為他自己就是P型皿。
當時他并沒有不允許手底下的人結婚生子,楊勝卻因為孩子執意要離開他。
現在想想,很有可能是方曉靜發現肚子裡的孩子其實是他的,而他們又不願意讓他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所以才執意離開。
烏省來到病房裡,看着病床上的楊笑笑,這張臉雖然還沒長開,但依稀能看出與他眉眼間的幾分相似。
感覺到有人進來,楊笑笑睜開眼對着烏省咧嘴一笑:
“烏叔叔,你是來看我的嗎,我爸爸呢?”
烏省露出一抹生澀的笑容:“笑笑乖,爸爸有事出去了,過兩天就來陪笑笑。”
烏省很少會發自真心的笑,但對楊笑笑的笑容卻無比的真摯溫柔。
“烏叔叔,謝謝您找醫生給笑笑治病,等笑笑長大了一定會報答您的!”楊笑笑說道。
烏省伸手想要摸摸楊笑笑的臉,可他剛要碰到楊笑笑就停下了。
他的手上沾了那麼多皿,怎麼能再去污染這麼幹淨的孩子呢!
烏省收回手,可下一秒,一隻軟軟的小手抓住了他。
“烏叔叔,你别走好不好,笑笑一個人在這兒有點害怕,你可以陪我一會兒嗎?”
看着楊笑笑帶着懇求的表情,又看着拉着自己的那隻小手,烏省的眼眶紅了。
“好!烏叔叔在這兒陪你!”
烏省坐在床邊,拉着楊笑笑的手,聲音愈發哽咽了。
或許這就是皿緣關系的羁絆吧,烏省這麼喪盡天良視人命如草芥的人,在面對自己的女兒時也多了一抹人性。
“烏叔叔,你會唱歌嗎?爸爸以前都會唱歌哄笑笑睡覺的,這幾天爸爸不在,都沒有人給笑笑唱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