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姚揚唇笑了起來,靠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感受着這一刻的安心。
“你工作很忙嗎?”黃姚低聲問他。
“嗯,有點,現在局勢還未穩定,每天要處理很多的事情。”聶譯權已經不像在八方城那麼悠閑了,他現在的工作多了很多。
“看你天天早出晚歸的,我也有點想工作了。”黃姚在家閑的發慌,雖然這幾天都在家裡看他書櫃上的書,打開了一點知識面,可就是越為看的書多了,腦子也有了點思想,覺的女人還是不能荒度了人生,要合理的把時間規劃好。
“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你就在家裡好好休息。”聶譯權其實也是有私心的,想讓她暫時在家裡躲避風險,因為他今天差點就中槍了,可這件事情,已經被壓住了,并沒有暴出來,聶譯權也不敢告訴黃姚,怕她會擔心。
“家庭主婦,是沒有未來的,我不想再閑着了,我想做點事。”黃姚卻有了自己的想法,擡起眸光,略帶懇求的看着他。
聶譯權見她撲閃的眼眸,情不自禁的附身而下,親在她的眼睫處。
黃姚吓的趕緊把眼睛閉上,就感受到男人溫熱的氣息貼過來。
“幹嘛?”黃姚睜開另一隻眼,逗的滿臉是笑。
“誰說家庭主婦沒有未來的?說這句話的前提,得先考慮男人的因素。”聶譯權說着,又在她的嘴角處親了一下:“我現在全部的身家都給你了,你還沒有安全感啊?”
黃姚聽完,心中一甜:“誰知道你有沒有藏私房錢啊。”
聶譯權俊臉一怔,瞬間委屈萬分:“姚姚,你說這句話,就真的沒良心了,我對你真的傾盡所有了。”
黃姚見他好像生氣了,立即主動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好了,跟你開個玩笑的,其實,我并不想管的太嚴格,就算是一般家庭的男人,也是需要有點錢傍身的,更何況還是你這種有身份的男人。”
聶譯權也隻是假裝生氣,喜歡被她哄的感覺。
“妻管嚴的男人,才能幹大事。”聶譯權薄唇一勾。
“哦,那你要成功,就看我管的嚴不嚴嗎?”黃姚美眸危險的一眯:“我渴了,倒杯水給我喝。”
聶譯權:“……”
不過,雖然知道她故意捉弄,聶譯權還是聽話的轉身給她倒了一杯水。
“要不要喂給你喝。”男人邪氣的笑了起來。
“喂?”黃姚心頭一跳,這可使不得:“這就……不用了吧。”
“我堅持。”聶譯權才不會放過她,他薄唇喝了一口後,就直接吻住她的小嘴。
黃姚大腦一空,努力的掙紮了兩下,但還是被他給得逞了。
“咳……咳,你幹嘛。”黃姚被嗆住了,這喂水方式太特别了,她消受不起。
聶譯權見她嗆了,趕緊把杯子放下,不忍再捉弄她。
“還好吧。”聶譯權緊張的問。
黃姚白了他一眼,聶譯權立即轉移話題:“晚飯我沒有讓他們送過來了,今晚,我決定親自下廚,你想吃什麼?”
黃姚一愣,這才想起來,他今天回來的挺早的,前些日子,他都是過了十一二點才回來的,有時候,她都睡了一覺,他都還沒回。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早啊?”黃姚主動的跟着他來到廚房,好奇的問。
“今天事情沒那麼多。”聶譯權說了謊,是因為他差點中槍,後續的會議中斷,他才提早回來的。
“哦,我吃什麼都行,你決定,你應該早點跟我說的,這樣,我就可以做好飯等你了。”黃姚有些埋怨,随即又揚唇笑起來:“其實,我最幾天在家裡,也不是什麼都沒做的,我讓阿姨教我做飯了,還教我包餃子,做饅頭,我想做給你吃。”
聶譯權拿食材的手指微愕,轉過頭看着身後笑容甜膩的女人。
她竟然去學習這些?
“我不是說了嗎?以後我有空就會幫你做飯,你不需要學這些。”聶譯權是心疼她,知道她從小肯定也不做這些家務活的。
“沒事的,我是女人嘛,女人本來就手巧,做這些細緻的活,也能做的更好些,要不……今晚的菜,我來炒。”黃姚也是迫切的想要向所愛之人展示她的廚藝。
聶譯權英挺的眉鋒一擰,感覺事态不妙。
“姚姚,要不,今晚就……”
“放心啦,我做的菜,一定很好吃的,阿姨都幫我檢驗過了。”黃姚十分自信的說。
聶譯權不想打擊她的信心和熱情,于是,他往後退了兩步:“好,你會做什麼菜?”
“我目前隻會小炒,那些硬菜,我一個都不會。”黃姚苦下了眉兒。
“沒關系,我就喜歡吃小炒,你要做什麼,我幫你切好,讓你炒。”聶譯權還是不太放心,想要幫她打下手。
“不用了,我一個人能搞定的,你趕緊上樓去洗個澡吧,半個小時後,就能吃飯了。”黃姚推着他高大的身軀往廚房外面走去,順道,把廚房的門給關上了。
聶譯權眸色一僵,急了起來,拍了門:“姚姚,你别關門,廚房需要通風。”
黃姚這才打開了門,朝他眨了眨眼睛:“你放心,不會燒了你的廚房的。”
聶譯權見她這麼有自信,看來,也該信任她一次了。
于是,他隻好轉身往樓上走去,決定先洗個澡,把傷口處理一下。
今天他雖然沒有中槍,但手臂處卻撞出一道傷口,他不想當着黃姚的面處理。
浴室,男人将西裝脫下後,左臂處,白色的襯衣染了皿,傷口并不深,但卻是擦出一大片,在辦公室已經包紮過了,可又因為手臂活動過了,皿迹滲出來一些。
聶譯權仰頭,閉了閉眼睛,俊容一片冷峻。
那個槍手是誰放進來的,又為什麼要沖着他來,甚至,在他被抓到的時候,他竟然吞槍自殺了,導緻一切的線索就此終斷,後續的調查,也不一定能有什麼結果。
那個人死前瘋狂的吼叫着,說聶譯權害死了他的父母,他是過來向他報仇的。
聶譯權實在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害死他父母的,甚至,他根本不認識他。
襯衣脫下後,男人紮實的手臂處,皿迹模糊,他走到鏡子面前,從鏡子處,看到了受傷的位置,聶譯權找了一些止皿的藥和紗布過來,默默的将傷口上的紗布剪開,重新上藥,包紮好後,他避開傷口,洗了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