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渝表哥不嫌棄卿兒便好,往後,卿兒便也隻有你了。”顔菀卿将頭埋在趙楚渝的懷中,感受着男子強有力的心跳聲,聞着他身上好聞的竹葉清香,她竟覺得莫名的安心。
轉眼,到了她與四皇子趙楚渝的大婚日子。
在喜娘的打扮下,顔菀卿蓋上了大紅色的龍鳳蓋頭,在一片爆竹聲中,被喜娘攙扶着坐上軟轎,一路搖搖晃晃地擡進去了四皇子府中,沖沖地拜了堂便被送到新房中。
趙楚渝揭開大紅色的蓋頭,顔菀卿一臉嬌羞地擡起頭迎上趙楚渝深情的喜悅目光,才發現今日的趙楚渝換下了一慣喜愛的紫色衣袍,穿着大紅喜服的趙楚渝越發的尊貴優雅,俊俏的容貌恍若潘安,她竟愣愣看迷了眼,也迷失了心竅。
趙楚渝白玉般修長的手指端着水晶酒杯,微微低着頭在顔菀卿的耳畔,用溫潤的語聲緩緩低語,“卿兒表妹,飲了這杯合卺酒,從此,咱們便是榮辱一體的夫妻了。”
男子溫熱的氣息充斥着耳頸間,不禁想到一會兒要發生的事情,顔菀卿白皙的臉頰上染上了一抹紅暈,在趙楚渝深情的注視下共同飲下了合卺酒。
趙楚渝拉起顔菀卿,将其抱在了懷裡,低頭埋在顔菀卿白皙修長的玉頸間親吻低語,“卿兒,現在咱們已經是夫妻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今,三皇兄處處針對于我,巴不得鏟除了我這塊絆腳石,為夫在朝中無兵權,行事處處艱難,若是讓三皇兄登上太子之位,隻怕屆時便會對本殿趕盡殺絕,卿兒,我的四皇子妃,你可願意将手上的龍青衛交給為夫?助為夫登上太子之位?”
聽着四皇子趙楚渝的話,顔菀卿自然是極為心疼自己的夫君,早已将母親長樂公主臨終前叮囑的話忘得一幹二淨。
“殿下,卿兒這便将龍青衛的令牌交給你,定不叫殿下你在朝中受人欺辱。”顔菀卿說着話便将貼身戴在身上玉佩交給了趙楚渝。
而,拿到玉佩的趙楚渝欣喜若狂,一把将懷裡癱軟的顔菀卿推開,隻顧着拿着手中的玉佩細細查看,以辯真假
猝不及防被推倒在地的顔菀卿愣愣地看着略似癫狂的趙楚渝,心中大驚:莫非夫君得到龍青衛太過激動了?才會如此失态?
“哈哈~,大姐姐果然是賢惠人,梨兒着實欽佩。”同樣一身新娘服飾裝扮的顔梨自門外緩緩走來。
顔菀卿聞聲看向門檻處,震驚地望着身着華麗喜服、頭戴鳳冠的顔梨,喃喃道:“你怎麼會在這兒?這裡是四皇子府,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自從母親離世後,二妹妹便像變了一個人似,處處針對自己、欺辱自己,顔菀卿對于顔梨也早就沒了好臉色。
顔梨居高臨下地看着如蝼蟻一般癱坐在地上身着紅色喜服的顔菀卿,越發覺得礙眼,“大姐姐這話問地好生無禮,今天是我與殿下的大喜之日,我不在這兒又該在哪裡?何況,本妃才是四皇子府的女主人!”
“不可能,你說謊,渝表哥要娶的人明明是我,我不許你胡言亂語!”似乎是底氣不足,顔菀卿隻能拔高了語調給自己壯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