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闫歡姊妹倆想着法子瓦解秦家及陸家的關系的時候,陸玉也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她的計劃。
張函一如既往地忙碌着,他現在和陸玉達成一緻,隻要對陳子昂有利,他願意和陸玉兩個人和平相處,而且兩個人現在誰也不用藏着掖着,反而更融洽。
說白了,兩個人都是為了他們自己的孩子!
張函年少時候的雄心壯志早已經被現實打敗,他隻求他愛着的人們能夠安穩度日,比喻陳子昂和孩子們。
陸玉和張函下班回家,兩個人吃完飯又一起去遛彎,公園裡,小路邊、林蔭下都是兩個人并肩而行的身影,男的英俊潇灑女的美麗動人,真正是一雙碧人。
陽落黃昏,天邊的雲彩被燃燒成皿色的紅,就連大山和城市都成了火紅色。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張函看着慢慢下落的太陽感慨了一句。
“抓住太陽的尾巴,還能燃燒起來,散發一點光和熱。”陸玉也莫名其妙的接了一句。
張函看了一眼陸玉:“準備誇父追日呢?”
“追你可不可以?”陸玉看了一眼張函,手中摘了一片樹葉放進嘴裡嚼着。
多少年來,他們之間都是暗中較量,彼此渾身是刺,虛僞的讓他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模樣,這一段時間倒是齊心協力,“夫妻”同心,說來可笑,竟然都是為了同一個人。
陳子寒的模樣在陸玉的眼前晃動,那短暫的幾天卻是陸玉這一生的夢想,溫暖而動情。
樹葉有些苦澀,陸玉感覺她的一生就像嘴裡嚼着的樹葉。
張函看着遠方的夕陽不知道在想什麼,陸玉的眼淚不知不覺的就流下來了。如果人生能夠重來,她一定不會拽着張函不放,她也不會将闫歡送到甸村哪裡。
想起甸村,陸玉突然就想去甸村看看:“你最近有沒有時間,陪我去甸村看看?”
張函回頭,看着陸玉滿臉的淚痕,擡起手,然後又放下:“你想去哪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