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玉開着車哭哭啼啼的回到了家,在院子裡停好車,卻沒有下車。
過了不久,張函回來了。
陸玉下車,走到張函面前。
“子昂沒事吧?”陸玉急切的問張函。
“沒事,隻是你這樣做,恐怕在甸城不好呆了。”張函小聲說。
“沒事,隻要陸家存在一天,秦壽就不能把我怎麼樣。”陸玉說。
“那你還能進入基地嗎?”張函悄聲問陸玉。
“秦壽今天唱的這一曲其實就是自己砸自己的腳,等我父親過幾天過來,他不讓我進入基地也得讓我進入基地了。”陸玉冷冷一笑。
“你今天和你父親說了什麼?”張函低聲問陸玉。
“我告訴我父親,秦壽拉攏你和陳子昂,給你和陳子昂創造機會,想離間張家和陸家,也離間我和陳子昂之間的關系。而你和我就配合着他演了一出戲,讓我父親看清楚他的真面目。”陸玉低笑了一聲。
張函悶悶的“嗯”了一聲。
“你是擔心子昂嗎?你放心,子昂肯定能明白的,要不然秦壽怎麼會那麼巧合的出現在那個地方呢?”陸玉安慰着張函。
“不知道你父親什麼時候會來?”張函問陸玉。
“應該就這一兩天,我父親很重視甸城這個地方,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他不可能讓秦壽亂來的。到時候絕對會出面調和大家的矛盾的。”陸玉說。
“你認識一個叫滄瀾雪的人嗎?”張函突然問陸玉。
“我印象中好像有這麼一個人,但是見得少。怎麼了?”陸玉問張函。
“玉兒,我想提醒你,你父親和秦家谷家可能會有更多的交集,那個滄瀾雪已經被排上号了,現在有人在盯着他。所以你要做好思想準備。”張函站在黑漆漆的夜裡說。
陸玉心裡一驚,張函所說的排上号了她懂是什麼意思。
“你還知道一些什麼?”陸玉也悄聲問張函。
“别的我并不太清楚,我覺得基地非同凡響。如果我們接觸基地了,恐怕隻能一條道走到黑了。”張函輕聲說。
“你是說.......”
陸玉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張函捂住了陸玉的嘴。
“我們這一生就這樣了,可是我們的下一代呢?”張函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陸玉什麼都沒有說。
陸玉在甸城看到的隻是秦家讓她看到了,她還有更多沒有看到的,要不是那天偷聽到他們的談話,知道了基地的事情,陸玉好奇,要不然陸玉一生都不會知道基地是什麼。
要不是認識陳子昂,陸玉也不可能知道她的孩子還活着。
在認識陳子昂的這一段時間裡,陳子昂在無形中改變着陸玉,好和壞,善和惡在各色人的身上對比得很明顯。
陸玉腳步沉重的走回了房間,張函的話在她耳邊響着:“我們這一生就這樣了,可是我們的下一代呢?”
陸玉的眼前晃動着兒子那無邪的笑臉,呀呀學語的萌态,陸玉多麼想去抱抱他啊。
陸玉第二天上班的時候驅車去了秦壽的單位,現在的陸玉都不敢去秦壽家裡了,她心裡有了陰影。
當她敲開秦壽辦公室門的時候,發現陳子昂也在。
“你怎麼在這裡?”陸玉氣勢洶洶的問陳子昂。
“玉兒,好好說話!”秦壽一副長輩的模樣。
秦壽的眼眶發黑,似乎昨夜沒有睡好。
“哼!”陸玉大小姐脾氣又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