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傾秋感覺情況不妙,對陳天天說:“天天,有些晚了,我們不能再喝了,你明天還得上學,我們回家吧。”
“回什麼家,漫漫長夜,陪哥們再喝幾杯,喝夠了我們可以做做多人運動。”一個人猥瑣的看着易傾秋。
“做你媽的多人運動。”陳天天勃然大怒,拿起酒瓶就向說話的那人摔過去。
另外一個人抓住了陳天天的手,陳天天掙脫不得。
“天天,這些兄弟們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不比江俞軒差,你能陪江俞軒就能陪得他們。”夏顔冷冷的一笑。
易傾秋和陳天天一怔。
“要陪你陪,賤,貨!”陳天天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大罵夏顔。
“說起賤,也隻有你們陳家的人了吧,你姑姑和江俞軒偷偷摸摸生了兩個孩子,現在你又和江俞軒鬼混在一起,你們是将人家張家人置于何地啊?”夏顔口不擇言。
“哇,好大的瓜,姑侄伺一夫?我倒是沒有看出來啊,那個江俞軒看着文绉绉的,原來還有這樣的嗜好。”
陳天天氣得渾身直哆嗦,指着夏顔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夏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盜竊了陳子昂的一切,處處針對我們公司,難道你晚上能睡覺嗎?不怕鬼上門嗎?”易傾秋也是氣糊塗了。
“哈哈哈,我盜竊陳子昂的一切?真是笑話,有誰看見了?你們自己沒本事,和要皿口噴人,兄弟們,這兩個女人你們想怎麼辦就怎麼辦,這地方是長生的地盤,我做主了!”夏顔張狂的笑着。
那幾個男人聽夏顔這樣說都蠢蠢欲動,有一個人已經開始對陳天天動手動腳了。
陳天天因為喝了很多酒,已經有些暈乎乎的了。
易傾秋拿起桌子上的酒瓶,一酒瓶砸在那個男人的手上。
幾個人打起來了!
夏顔看着幾個人已經打起來了,拉着宋長生的手坐回了他們的卡座,幸災樂禍的看戲。
那幾個男人已經喝多了,對付兩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幾個人都是西城有頭有臉的人的孩子,讓他們鬧一鬧,在宋長生的地盤,宋長生有能力搞定一切。
陳天天和易傾秋今天讓你們和這幾個少爺玩一玩,是看得起你們!
夏顔嘴角噙着笑意,可是夏顔的笑意沒有持續多長時間,隔壁卡座傳來殺豬般的嚎叫。
夏顔和宋長生站起來跑過去,發現易傾秋扶着陳天天,一腳踩在一個人的背上,桌子被踢得老遠,其餘的人想靠近易傾秋和陳天天,又顧忌易傾秋腳下的人。
陳天天手中還拿着酒瓶揮舞着。
宋長生看着竟然笑起來了:“這娘們性子很烈啊。”
“易總,趕快放了李總,放了他一切都好說。”
“你們都滾開,要不然我一腳踩死他!”易傾秋腳下一用力,那個李總發出殺豬般的嚎叫。
“姓易的,老子和你沒完!”李總抽抽搭搭的哭着。
“老娘今天就廢了你,你信不信?敢打老娘的注意!”
易傾秋扶着陳天天,陳天天拿腳踢着李總嘴裡跟着易傾秋說:“敢打老娘的注意,老娘廢了你!”
當譚九兒等人到達酒吧的時候就看到了易傾秋和陳天天面前圍了六七個人,易傾秋雄赳赳的踩在李總的背上。
陳天天手中揮舞着酒瓶,沒有人敢靠近。
“天天,傾秋!”譚九兒扒拉開一個缺口,走過去扶着陳天天。
夏顔看到又來了一個譚九兒,低聲和宋長生說:“去找幾個身手好的保安過來,拿下這三個小蹄子,送到他們房間去。”
“我看你們誰敢?”李秀在夏顔和宋長生大喊一聲。
吓得夏顔一個激靈。轉身,李秀兇神惡煞的站在他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