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青松聽了陳子昂的建議,并沒有對夏顔展開調查,第一,時間太長,人證物證都不太好找,第二,牽扯到了馮睿,馮睿和陳子建離婚了沒有錯,馮睿卻有了倆個孩子。
陳子昂竟然說她已經知道了,并且不再計較,潘青松也知道了陳子昂的顧慮,便将這件事情按捺下來了。
他将目光放在了洛城,洛城他的同學和他的職位是一樣的,他開着車親自将陳子昂給他的資料交給了他同學徐佩雲。
“我說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啊,你的手都伸到洛城來了。”徐佩雲笑着說。
“你看看你的轄區都是一些什麼人,你還不管管,還嫌我多事,你說,這幾年你都幹了些啥?”潘青松也笑着說。
“吃飯睡覺看資料,沒事可幹按按腰。”徐佩雲看着資料眉頭皺在一起。
潘青松喝着茶等着徐佩雲将資料看完。
“你這些資料可屬實?”徐佩雲語氣不太好。
“屬實不屬實我不知道,這個要你們自己去調查,再說我隻是給你提供線索。”潘青松淡淡的說。“要不是看在同學的份上我才懶得管這些破事,還不是怕這份資料被送到上面會影響你,到時候查起來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怕是要受過了。”
“這兩件事情其實是一同件事情,性質是一樣的,如此惡劣是在是可惡,我們也一直在關注這這兩個項目,之前也有人給我們說過這件事情,苦于一直沒有證據,還有就是和西城某些人關系,遲遲沒動,你這倒是給我們提供了很多的證據,謝謝你啊,青松。隻是能告訴我這些東西從哪裡來的嗎?”
“你我都是同一類型的人,何必問這麼多?”潘青松笑眯眯的看着徐佩雲。
“行,我不問了,謝謝你為我們提供了這麼多資料,我為洛城的人們感謝你。”徐佩雲由衷的說。
“謝我就不必了,我隻想看到有結果。行了,我該走了,希望我的這些東西能起到作用。”
潘青松告别了徐佩雲,他知道徐佩雲的個性,天不怕地不怕,簍子捅得越大越開心的那種,可是畢竟他們都是小人物,簍子捅大了也有人會捂上。
從洛城回來就又跑去醫院看了看老丈人,奇迹般的發現陳子建身邊有了一個女人,倆個人在醫院照顧着老丈人,病房竟然是歡聲笑語一片。
“二哥,這位是?”
“青松,這是你二嫂,二秀。”冉靈卉為潘青松做着介紹。
“二,二嫂。”潘青松有點結巴,沒聽說陳子建結婚,這麼快就有二嫂了?
“嗯。”二秀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陳子建已經和她确定關系了,老爺子也說了,等他出院之後就讓他們舉辦婚禮。
“青松,這幾天不忙了?”陳子建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對潘青松打招呼。
“二哥,你這春天來得也太遲了點。”潘青松哈哈大笑,陳子建和馮睿在一起,陳子建完全就是虐受無主型,不知道和二秀在一起會怎麼樣?
不管怎麼樣,看起來這個二秀人不錯,還能和陳子建一起伺候老爺子,從這一點來說,人品就比馮睿要好很多,看來,陳子建是老來得福了?
“隻要有春天,管他遲或早!”二秀看着臉紅紅的陳子建開口了。
“二嫂說什麼都是對的,二嫂和二哥這幾天辛苦了。”潘青松一本正經的開口。
畢竟是第一次見二秀,可以擠兌擠兌陳子建,卻不能對二秀不敬。
“子瀾恢複得怎麼樣了?”二秀問潘青松。
“還不錯,可以坐起來了,大夫說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慢慢的下地走動走動了。”
“青松,你一會開車帶着我和二秀去看看子瀾。”冉靈卉開口。
“好嘞。”
“青松啊,這一段時間工作上怎麼樣啊?”陳元良靠在床上,他這一段時間感覺好了很多,不過後期要做化療,要在醫院呆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