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話語铿锵,隻若金石落地,卻是在整個廳堂之中,不住回響。
在說這話的時候,秦飛内勁外放,衆人隻覺得一股勁風橫掃。
等低頭再看時,卻是發現,那秦飛腳下的地闆,竟然都已經裂紋滿布,寸寸崩碎。
“這...”
“牛逼啊!”
“哈哈~”
“穩了,有秦先生在,我們江東,穩了~”
廳堂之中,有人激動的叫了出來。
在場這些人,何曾見過這等場面?
如今看到秦飛一腳便能踏裂地闆,自然覺得眼前這秦飛,是個高人。
可是陳傲眼角卻是不自覺的抽了抽。
因為,他看着此時傲然裝逼的秦飛,就仿若看到了當初慘死在江海市盛天酒樓之中的,拳王霍頓。
.......
半小時候後,秦飛跟着王傑希回去了。
廳堂之中議事的衆人,也都很快散去。
此處,隻剩下了雷老三、陳傲與李二三人。
陳傲看了看王傑希等人離開的方向,而後沉聲說着:“李二,老三,你們真的覺得,這秦飛靠譜?”
“那望月河,可是一劍能斷山河的神人!”
“楚先生極有可能,是因為畏懼那劍聖之威,不敢露面。”
“這王傑希的外甥,真能有這麼大本事?”
“你們真的信他剛才所言?”
陳傲心有狐疑,不禁問着。
李二聞聲,卻是無奈的癱了攤手:“陳總,現在不是我們信不信的問題,而是我們别無選擇。”
“不然的話,你難道還有更好的人選?”
李二沉聲問道。
陳傲頓時沉默了。
李二說的對,無論這秦飛是否真有能耐對付望月河,他能在此時站出來,就已經難能可貴了。
――――
――――
秦飛跟王傑希返回豪州家中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簡單的吃完飯之後,王傑希便将秦飛喊到了書房之中。
“小飛,你真有自信,對付的了望月河?”
大家都不傻。
這望月河三十年前可是跟葉擎天掰過腕子的,武道界成名已久。
而秦飛,雖然從師名門,但自己終究是個無名之輩。
即便是王傑希,無疑也有些擔心。
秦飛卻是随意一笑:“舅舅,你盡管放心。”
“這一次,我既然敢主動請纓,自然是有着十足的把握!”
“即便我的賀王拳對付不了他,我還有其他手段,能取他性命。”
“那望月河,年輕時候再厲害,但他現在,終究已經老了。”
“一個老不死的,我秦飛乃壯年之軀,宗師之徒,莫非還對付不了他?”
“舅舅,等到那天,您就看外甥,力挽狂瀾吧!”
“待我斬殺那日國劍神,我便一舉登頂江東之巅,将那楚先生取而代之!”
“到時候,這江東的第一豪門,不再是雲州李家,也不是江海陳家與雷家,而是豪州的王家!”
“可是...”
王傑希似乎心中還有顧慮,額頭間緊皺的眉宇,并沒有因為秦飛的這些話,舒展開來。
“舅舅,沒有可是了。”
“這一刻,我們等了二十年了,不是嗎?”
“當年您送我去金陵,花費重金讓我拜入賀家門下,不就為了日後,能有力量掌控江東,成為這江東之主嗎?”
“如今望月河來勢洶洶,那楚先生懼而不出。”
“千載難逢的機會,我們豈能放棄?”
“這江東之尊的位置,那楚姓小兒能坐,我秦飛同樣能坐!”
話語渾然,仿若一團烈火,在熊熊燃燒。
在秦飛巨大的野心之下,王傑希一咬牙,也便同意了秦飛在那日,出戰望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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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飛的出現,對于整個江東而言,無疑就是一個小插曲。
即便江東衆人,都同意讓秦飛迎戰望月河。但是李二等人,對葉凡的尋找,并沒有停下。
隻是,大海撈針,談何容易?
更何況,葉凡閉關之前,為了自身安全起見,防止修煉時被人打擾,刻意隐匿了行蹤。
以至于,雷老三借助警方動用刑偵手段,都沒能查到葉凡的任何蹤迹。
終于,時間來到了第九天。
距離十日之期,隻剩下了最後一天。
“秋小姐,你那邊可有楚先生的消息?”
李二打着電話,低聲問着。
回答,依舊是沒有。
當時的李二,臉色頓時便白了三分。
今天,已經是第九天了。
明日,便是約定的最後期限。
可到現在,楚先生依舊沒有露面,毫無音訊。
“難道,楚先生真的已經畏懼而逃了?”
李二眉頭緊皺,低聲說着。
江海之地,陳傲也是眉眼凝沉,心中的壓抑,始終未減。
景州的雷老三,同樣滿心的憂愁與擔憂。
他身穿浴袍,就那般孤身的站在别墅天台之上,凝重的雙眸遠眺天際。
隻見山河深處,風起雲湧。
不遠處,黃河之水滾滾東流。
東昌湖畔,漣漪陣陣。
江東,這塊古老的大地,終于要在明日,又要經受風雪的洗禮。
最後一天的晚上,江東之地,無人入眠。
各地市的龍頭大佬,四方權貴,也都在今晚,盡皆向景州之地彙聚。
身為葉凡妻子的秋沐橙,在将公司事務托付給閨蜜蘇茜之後,也便準備驅車去往景州了。
無論明日,葉凡到還不是不到,她都必須得去。
因為徐蕾,還在望月河的手裡!
“沐橙,沐橙~”
此時,青檀開着車,載着秋沐橙剛剛開出車庫,還沒有離開雲頂山别墅,前路之上便突然出現了一個明豔女子。
“嗯?”
“茜茜,你怎麼來了?”
“我不是讓你留守公司嗎?”
看到是自己的閨蜜蘇茜,秋沐橙頓時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