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舉辦了登基大典,皇城就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
聽到此,李沐陽卻是一言不發。
大盛禁軍陣營中。
胡勇急匆匆地趕到了趙铮身邊,向趙铮彙報。
“殿下,我們已經得到了消息。”
“那些叛軍竟然要舉辦登基大典,他們要推舉那個傀儡,當上越州的皇帝了。”
聽着胡勇的話,趙铮眉頭頓時一挑。
對于這越州之地的情況,他早就已經有所了解了。
越州那些叛軍,為了不師出無名,所以早早的就找到了一名南越的皇親國戚。
并且還扶持起此人,将其尊為越州太子。
現在,倒是打算讓此人直接登基稱帝了嗎?
“看來,這些叛軍為了阻攔我大盛禁軍,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
他自然是看得出這些叛軍的心思。
一旦那越州太子登基稱帝,單方面的宣布越州之地自成一國。
那麼大盛禁軍對于越州的一切行動,便都成為了入侵!
一旁的葉夢涵都不由皺起眉頭,看向趙铮。
“殿下,這些越州的叛軍,已然是在負隅頑抗了啊。”
“他們莫不是打算,要用這登基稱帝,來阻攔我大盛禁軍?”
登基稱帝,其實對于大盛禁軍而言,并不算是什麼麻煩的事情。
畢竟,越州本來在名義上,就已經歸屬為大盛了。
沒有大盛的允許,他們所做的這些,其實對于大盛而言,仍舊還是反叛!
隻不過。
她所擔心的是,若是這些叛軍在登基稱帝之後。
以高官厚祿,來成為誘惑那些叛軍大軍阻擋大盛禁軍的動力。
那麼,這多少會為大盛禁軍增添許多麻煩。
人為财死,鳥為食亡。
說不準其中許多的人在利欲熏心之下,就不顧及自己的性命了。
對此,趙铮卻隻是不在意一笑。
“無妨。”
“他們登基稱帝,對于我們來說或許也是一件好事!”
“登基稱帝之後,那叛軍的總部,也該變成他們的皇都了。”
“而若是我們能夠攻破他們的皇都,那麼,便相當于我們徹底擊破了這些叛軍!”
“到時候,叛軍所做的一切,便都會是在自尋死路了!”
這反倒是可以為大盛禁軍,省去不少的功夫。
他像是絲毫沒有在意,若是那些叛軍在利欲熏心之下,有了阻攔大盛禁軍的動力之後,大盛禁軍又該如何處置?
隻是聽着趙铮的話。
胡勇心中卻莫名湧現出了一股子寒意。
“恐怕在盛王殿下看來。”
“那些叛軍若是膽敢阻攔大盛禁軍,恐怕就是真的是在自尋死路了!”
“盛王殿下這一次,似乎已經做好了大開殺戒的準備了……”
……
大盛禁軍在經過一日的休整之後,便從巨汗城出發,繼續向着越州深處趕赴而去。
這一路上,大盛禁軍的行進速度并不算太快。
一切都在有序的推進者。
不過,同樣的,那些叛軍所駐守的城池,對于大盛禁軍而言,幾乎也無法形成任何的阻礙。
随着大盛禁軍踏平了巨汗城之後。
所過之處,幾乎看不到任何的叛軍,還在阻攔大盛禁軍!
大盛禁軍所到的城池,幾乎在一個時辰的時間裡。
駐守城池的兵士便走出來,向大盛禁軍投降了。
他們本就已經陷入了對大盛禁軍的恐懼與慌亂之中。
大盛禁軍的到來,直接便擊破了他們的心理防線!
可以說,這一路上,大盛禁軍簡直就是輕輕松松的便實現了攻城略地。
隻是。
在大盛禁軍逐漸深入越州境内之時。
阻攔在大盛禁軍前方的城池之中,卻開始出現了阻礙。
胡勇迅速自前方探路一番之後,趕回了趙铮身邊,向趙铮彙報。
“殿下,前方那座金河城中,叛軍大軍正陣列的整整齊齊。”
“而且,也已經布置好了防禦工事。”
“看樣子,是在等待着我們大盛禁軍前去進攻了!”
哦?
聽到此,趙铮雙眸頓時微微眯了起來。
這種時候,大盛禁軍前方的叛軍兵士,終于開始阻攔了嗎?
雖說這裡已經開始深入叛軍所在的區域了。
距離叛軍總部也沒有太多的城池。
可是這一路上,大盛禁軍幾乎是一往無前。
這些叛軍怎麼在這裡,反倒開始阻攔大盛禁軍了?
想了想,趙铮索性先行騎乘馬匹,趕到了前方那座金河城之外。
此時的金河城城門,已然被打開了一道縫隙。
其中一堆兵士自金河城城門中走了出來。
不過,依舊是距離大盛禁軍,還有着一段比較遠的距離。
而且。
那一隊人馬也并未出城太遠,似乎在防備着大盛禁軍的進攻。
“前方可是大盛盛王殿下?”
随着趙铮到來,前方的那對兵士之中,當即有人向着這邊高喊了起來。
“我乃金河城中守将黎元明,特來與大盛盛王殿下見上一面!”
聽到此。
趙铮臉上露出一抹饒有興趣的笑容。
這可是與大盛禁軍先前接連突破叛軍所鎮守的城池,有所不同。
幾乎每到大盛禁軍出現在城外之時,城門便會大開。
城中的守軍也會快步趕出來向大盛禁軍投降。
而不是如眼前這座金河城一般,城門隻打開了一道縫隙。
走出城的,也隻有這一小隊兵士。
他很快走上前去,向着前方高呼出聲。
“找本王何事?”
“規矩如何,應該用不着本王與你們多說了吧?”
“一個時辰之内,本王要見到你們整個金河城中的所有守軍,向我大盛禁軍投降!”
可他話音剛落,前方的黎元明便冷然一笑,斷然向趙铮拒絕。
“投降你們大盛禁軍?”
“斷無可能!”
“如今我們越州已經自稱一國了。”
“奉陛下之命,鎮守我越州的城池,怎可能讓你們大盛禁軍投降?”
“大盛盛王殿下,我奉勸你,不要再入侵我們越國了!”
“你們可本來就是不義之師,這一戰,莫非你們大盛禁軍要殺光我們越州之地的所有人嗎?”
他的語氣強硬無比。
似乎沒有半點要向大盛禁軍妥協的意思。
而聽到此,趙铮隻是聳了聳肩,便不再理會前方的那些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