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飛車黨的人,今天下午,搶了我女人的包,讓我對你們飛車黨,印象已經很惡劣了。"
"所以,下次眼珠子,擦亮一點。"
"否則,我不介意。将你們飛車黨,從青州抹去!"
林北淡淡說道。
他來此,本就沒打算要動手做什麼。
他可沒興趣,經常對一些蝼蟻動手。
隻要不是真的惹到了他,他也不願意跟這些人太過去計較。
隻是想,過來敲打一番,不要再來招惹他。
但,宇駱飛可不知道啊。
在聽到林北這幾句話後,當時,宇駱飛便是松了一口氣。
直到這時,他才發覺,自己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
"是,謹遵林先生所言!"
宇駱飛,當即便是連連點頭保證。
"林先生,那。那女人,怎麼處理?"
宇駱飛,當即便是再次問道。
"自己看着辦。"
林北,再次淡淡說道。
然後,轉身離開。
因為林北是借口"上衛生間"離開,離開的時間,已經夠久了,林北需要迅速趕回去,于是,飛車黨衆人,便是看到了讓他們驚駭欲絕,而又永生難忘的一幕。
隻見林北。速度快到,如同閃電一般,隻是幾個眨眼的時間,便是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這......"
"這還是人嗎?"
衆飛車黨,目瞪口呆。
滿臉的不可思議。
宇駱飛,也是瞳孔劇縮,咽了咽口水。
心中,唯有慶幸!
感覺,自己像是撿回了一條命似的。
要是自己聽了方芸的話,收了她的錢,直接就是帶着他手下這些飛車黨消息,前去攔截林北的車,想要收拾林北。
宇駱飛幾乎不敢想象,自己會是什麼下場。
上一次,林北手下的那個美女,放了自己一馬。
這一次,恐怕就沒那麼好運氣了。
想到此,宇駱飛心中,便是湧起一股怒氣。
怒火,直指方芸。
"艹尼瑪。你害得老子差點去閻王殿報道。"
宇駱飛,當即回去,又是幾巴掌,扇在方芸的臉上。
可憐方芸。本就高高腫起的臉頰,此時,更加腫了起來。
甚至,因為臉頰高腫,擠的她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睜不開了。
一直到,連扇方芸幾個巴掌之後,宇駱飛,這才是停手。
"我告訴你,傭金,你特麼還得照付。不然,我跟你沒完。"
宇駱飛也不管方芸的反應,當即便是威脅道。
威脅完之後,宇駱飛卻又補充了一句。"不過,看來你這麼慘的份上,我還是提醒你一句的好,别再想着去報仇,小心,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後,宇駱飛便是騎上摩托。
不再管方芸的反應,準備帶人離開。
然後,去找個休閑會所,釋放一發。
以慶祝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同時也是,壓壓驚!
不過,突然,宇駱飛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問道,"今天下午,都有誰出去行動了?搶了一個女人的包?"
想了想,宇駱飛又是補充道,"就是那邊,那個白色寶馬車旁的那位......"
宇駱飛。本想用"美女"來稱呼,但,卻是感覺有些輕佻,那是林北的女人。他現在哪敢。
最後,換成了"女士"!
"誰搶了那位女士的包?"
宇駱飛,面色嚴肅。
衆飛車黨小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
最後,其中一個瘦高個,這才是有些弱弱的說道。"宇哥,今天下午的話,好像,就花臂出去行動了。好像就是搶了一個女人的包。"
"不過,花臂和豹子,他們兩人,都受傷了。腿斷了,搶到的包,也被那女的男人,給搶回去了。"
"人還被抓了。還是老大走了關系,花了一點錢,這才是将他們倆給撈出來。"
"花臂,還嚷嚷着。說等他腿好了,就一定要報複回去!"
飛車黨,人數衆多。
此地的三四十号人,隻是青州飛車黨。将近一半的人數而已。
聞言,宇駱飛臉色,當即一變。
"我日他娘哦!"
宇駱飛,當即大罵道。
"狗日的花臂,差點給我們飛車黨,惹來大禍,把他給我按幫規處置。"
宇駱飛,想想就後怕!
還好,林北沒有計較啊。
搶了他女人的包。
這個理由,足夠林北一槍崩了他這個飛車黨的老二了。
甚至,如林北所說,将整個飛車黨連根拔起。
宇駱飛真的怕!
并且,他絲毫也不懷疑林北說的話。
畢竟,放眼青州,他還從未聽說過,誰敢當着周坤的面,殺人。
而且,還是用槍殺人,殺的,還特麼是青州上流社會圈中的權貴子弟。
就是青州幾大豪族,都沒幹過這事。
林北,幹了!
還,完好無損。
宇駱飛,怎能不怕!
而此時,被撈出來後,腿上正打了石膏,躺在床上,思考着,要如何報複林北的花臂,忽然是打了個噴嚏。
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