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杜遠康進入燒烤店,一些西裝大漢,便是開始清場。
并且,通報自己的是杜家之人,不允許任何人報警。
頓時,經過刀疤一行人之後。僅僅隻是剩下了不到十人,還堅守在此,想要看熱鬧的觀衆,全部被清理出去。
甚至,不準靠近燒烤店。
而杜遠康則是帶着幾十号人,齊刷刷的進入了燒烤店,幾乎将整個燒烤店圍堵的水洩不通。
任林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突圍出去。
"你還跪在那幹什麼?"
杜遠康見自己到了此地,杜明達竟然還跪在林北他們身旁。頓時,火冒三丈。
"爸,我......我腿斷了!"
"起不來!"
杜明達見到杜遠康。簡直就像是見到救星一般,他早就想站起來了,隻是,他做不到啊。
聞言,杜遠康的臉色更黑了下去。
他在江南起家,前身可就是不幹不淨的,否則,正常富豪雖然會請保安、保镖,但有誰會像他一樣。直接就養了幾十号打手。
"廢物。"
"被人欺負了,要找人報仇都報不好。"
杜遠康罵道。
但,在杜明達出聲之後,立馬便是有人開始要去扶起杜明達。
隻是。
兩個西裝大漢靠近杜明達的時候。
朱雀腰間的手槍,再次出現在了桌上。
"沒有天......林先生的命令,我看誰敢讓他起來!"
朱雀清冷說道。
見到手槍,手中提着棒球棍的杜遠康,卻并不像杜明達和刀疤那樣,瞬間慫了。
"我杜某人混迹江南這麼多年,你以為區區一把破槍我就怕了?"
杜遠康冷聲說道。
要想搞到槍,他怎麼可能搞不到?
"将我兒扶起來,我看誰他媽敢攔着。"
杜遠康雙眼微眯,眼中閃爍着殺氣。
頓時,那兩名西裝大漢,便是再次動身。要去扶起杜明達。
杜明達此時臉上也是再也沒有了之前的畏懼和惶恐,滿臉的怨毒。
"你們死定了。"杜明達看着林北和朱雀,臉色近乎扭曲。
"爸。尤其是那個女的,我要把她賣進窯子,我要她受盡折磨而死。"
剛剛是朱雀一啤酒瓶砸在了他的腦袋之上,也是朱雀一腿将他的腿踢斷了,導緻他一直跪在這裡。
聞言,杜遠康沒說話。
顯然,默許。
不管他有再大的怒火,但也要先把自己兒子給弄出來,否則。這麼近的距離之下,一旦他下令宰了對方,很有可能會傷到杜明達。
甚至。讓對方控制住了杜明達,成為人質。
隻是,那兩個西裝大漢,剛剛行動。
砰!
槍,響了!
子彈射擊在兩位西裝大漢和杜明達的中間地帶。
瞬間。
地闆渣石飛濺。
濺在杜明達的屁股之上。
杜明達慘叫一聲。
驚恐的看着朱雀。
他沒想到,自己父親來了,還帶了這麼多人來,朱雀竟然還敢開槍。
瞬間,杜明達便是不敢再開口。
萬一,
朱雀真的一槍崩了他怎麼辦?
那兩個西裝大漢,腳步也是一滞。
有些退縮之意。
不過,沒有杜遠康的發話,他們不敢後退。
當然,也沒有再敢前進一步。
"讓你來領人,是要你好好的教育自己的兒子一番。身為豪門子弟,那就要有豪門子弟的修養。"
"看來,我要失望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
"老子愚蠢,又能教出什麼好東西來。"
林北淡淡說道。
"小子,你很有種啊。"
杜遠康雖然臉色難看,但還是有大魄力的,并沒有被朱雀那一槍給真的吓住。
"有種你就繼續開槍,我他媽倒是要看看。你一把槍能打死幾個人?"
聽到杜遠康這番話。
頓時,杜明達渾身一哆嗦。
這,
可能打不死幾個人。但自己離得這麼近,一槍打死自己還是沒有問題的啊!
自己父親怎麼想的啊?
不過,杜明達不敢問。
也不敢再多說話。隻是有些驚恐的看着林北和朱雀。
這他媽什麼人啊?
他有些後悔了!
"打死你還是沒有問題的。"
林北仍舊是淡淡說道。
杜遠康眉頭一皺。
"小子,很多年沒有人敢這麼挑釁我了,你将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
杜遠康冷聲說道。
要是被這樣一個毛頭小子威脅到了。他以後還怎麼在江南混?
杜遠康心中已經是打定了主意。
動了殺心。
至于一旁的孟晴雪,杜遠康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孟丫頭,你這朋友傷了我兒。我必須要有個說法,你趕緊回去吧,以免誤傷了你。"
杜遠康冷聲說道。
等下。一旦孟晴雪起身離開。
他就會讓人去護住他的兒子。
然後,所有人蜂擁而上,幹掉林北。
至于那把槍,他還真沒放在眼裡。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誰幹掉林北,獎賞一百萬。
在高額的獎金之下,他手下的這些人,可不會怕死。
"杜叔,我父親馬上就到。"
孟晴雪咬了咬牙,說道。
并未起身。
杜遠康眉頭皺起。
孟元忠會來?
難道還擔心自己傷了他女兒不成?
值得他親自跑一趟?
"孟丫頭,你父親來不來,我都要宰了他們,你還是讓開的好,别誤傷了你。"
杜遠康再次冷聲說道。
"哦?誤傷?"
"杜遠康,我女兒要是掉了一根頭發,我把你丢進江裡喂魚,你信不信?"
就在杜遠康落下的同時,一道冰冷的聲音,自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