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張角自言自語,神情很吓人,寒冰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就在這時,張角上下打量着寒冰:"刺我一劍那個女娃娃呢,是你什麼人?"
寒冰愣了下,整個人都是蒙的:"女娃娃,什麼女娃娃?這裡就我一個人啊。"
這人怕不是失心瘋了吧。
此時的寒冰。還不知道,張角說的女娃娃,就是周琴。
唔!
見寒冰一臉認真,不像是說謊,張角眉頭緊鎖,目光落在她手中的長劍上:"好,你說你和那個女娃娃沒關系,那你剛才拿把劍,站在老夫面前做什麼?想殺我?"
聲音不大,卻透着一股壓迫性的氣勢。
"我..."
寒冰嬌軀一顫,趕緊搖頭:"前輩,你誤會了。我剛才是想把你手腳的鐵鍊斬斷,然後把你好好安葬..."
聽到這話,張角目光閃爍,随即臉色緩和了不少。贊許道:"原來是老夫錯怪你了,小小年紀,竟有如此善心,真是難得。"
說着,張角想起了周琴,咬着牙感慨道:"真沒想到,同樣外表豔麗,卻一個心如蛇蠍,一個心善如水!"
寒冰清楚的感覺到,眼前這人身上的煞氣收斂了不少,不過心裡依舊忐忑不安,小心翼翼問道:"前輩你...你是什麼人?"
"哈哈..."
張角大笑一聲。神情露出幾分的蒼涼和寂寥:"我是一個被世間遺忘的人,女娃娃,你聽說過天公大統領張角嗎?"
張角?
聽到這話,寒冰偏頭思索,很是疑惑。張角是什麼人啊,江湖中好像沒有這号人物。
寒冰畢竟還年輕,對曆史認知有限,所以不認識張角。
"這個名字沒有聽過!"寒冰心直口快,說着就沖着張角行了一禮,很是不好意思:"晚輩孤陋寡聞,還請前輩勿怪!"
呃...
張角表情一僵,很是尴尬。
下一秒,張角露出一絲笑容,向着寒冰招了招手:"女娃娃心地善良,老夫怎麼會怪你,來來,懇請你繼續幫我斬斷鐵鍊吧。"
說這些的時候,張角一臉的和藹可親,但目光中卻閃爍着幾分的陰冷。
寒冰沒有察覺到危險,點了點頭。緩緩走了過來。
嗡!
快到跟前的時候,忽然間,一股強悍的内力,從張角身上爆發出來。這股内力,形成一股強大的吸扯力,直接将寒冰籠罩。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寒冰根本來不及反應,而且這股力量太強悍,以寒冰的實力,完全無法抵抗。
寒冰驚呼一聲,身子不由自主的被這股力量,給拽到了張角身邊。
就在寒冰準備掙紮的時候,就感覺一雙大手,死死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張角嘴角帶着笑意。掐着她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
霎時間,寒冰感覺呼吸困難,精緻的臉蛋憋的無比通紅!
"女娃娃。你不要以為自己裝的很像,我就被你蒙蔽了。"張角滿臉猙獰,冷冷開口:"你和之前刺我一劍的那個女娃娃,是一夥兒的,對吧,你别想騙我,因為你們修煉的内功功法,是一樣的。"
上次被周琴騙了之後,張角變得無比謹慎。
剛才看到寒冰的一瞬間,張角就清楚的感知到,寒冰修煉的内功功法,和周琴一樣,都是陰性,并且隻有女人才修煉的功法。
張角不知道,寒冰和周琴都是峨眉派,内功功法自然一樣,但他斷定,眼前的寒冰,就是周琴派來的。
"前輩.."
寒冰已經快斷氣了,很想掙紮。可沒有半點力氣,隻能虛弱的開口道:"你誤會了,我真的是一個人,而且。我也不知道你說的那個女娃娃是誰..."
話還沒說完,就被張角打斷了。
"你少假惺惺的。"張角咬牙切齒的說道:"若不是一夥兒的,為何你們的内功功法一樣?快說,那個惡毒的女娃娃藏在哪兒?是不是就在暗處等待時機呢?"
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張角瘋狂的喊着,幾乎失去理智!
擲地有聲!
同時,張角的手,也是越收越緊。
寒冰徹底喘不過氣來了。焦急的喊道:"前..前輩,你說的那個人,也是峨眉派的嗎?她長什麼樣子,前輩...能描述一下嗎?或許我能幫你找到她!"
說這些的時候。寒冰眼中充滿了迫切,心裡更是欲哭無淚。
呼!
見寒冰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張角深吸口氣。眼中閃爍着無盡的怨恨,冷冷道:"那女娃娃長的很美,比你年紀大,柳葉眉...."
接下來的幾十秒。張角将周琴的樣貌,詳細的說了出來。
這....
聽完這些,寒冰嬌軀一顫,緊緊看着張角。整個人都呆住了。
他說的女娃娃,竟然是周琴?
見寒冰的表情,張角冷笑一聲:"怎麼樣?你和那個可惡的女娃娃,認識吧!"
"認識!"寒冰緊緊咬着嘴唇。點了點頭。
周琴搶了娘的峨眉派掌門,還設計把自己母女倆抓住,關進了地牢裡,這些恩怨,自己一輩子都忘不了。
所以,自己怎麼可能不認識她?
心想着,寒冰好奇的問道:"前輩,你說的女娃娃叫周琴,她....她跟你有何恩怨?"
"什麼恩怨?"
張角嘴角勾起,露出幾分的森寒,狠狠道:"我和這個周琴之間的恩怨,不死不休,這個惡毒的女娃娃,親口答應,隻要我傳了她不滅真經,就幫我離開這裡,可等我把功法傳給她後,她卻刺了我一劍,要殺人滅口。"
說着,張角語氣無比陰冷:"如此心狠手辣的女娃娃,不殺了她,難洩我心頭隻恨,既然你和她認識,那就先替去地府報個到吧!"
最後一句落下,張角手握成爪狀,猛然爆發内力。
眼看着脖子被掐斷,寒冰驚恐無比,驚呼道:"前輩,你誤會了,我和周琴雖然認識,但不是朋友,和你一樣,我跟她也有皿海深仇..."
說這些的時候,寒冰香汗淋漓,腿都軟了。
嗯?
聽到這些,張角愣了下,不過沒有松開手,冷笑道:"既然有皿海深仇,那你們為了修煉同一種内功功法?我猜的不錯,你們是一個門派的師姐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