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你嗎的,你算什麼玩意?打我?”嶽風冷冷的看着謝流雲。剛才砸過去的酒壇子,嶽風用盡了全力!
可即便打了他一酒壇,嶽風心裡也憋氣!槽特碼的,自己的家人,都被廣平王抓去了,自己流落到這荒島上,為了離開這裡,逼不得已加入聖宗,當了聖宗弟子。這特碼本來都夠憋屈的了。剛才這個謝流雲,又打了嶽風一巴掌,嶽風咋能忍?
尼瑪的,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打我兩下?嶽風砸了一酒壇,還不解氣,右手抄起,又拿起一個酒壇,再次砸在謝流雲的腦袋上!
“咣!”
酒壇再次破碎!碎了滿地!
“铛铛!”謝流雲身體踉踉跄跄,向後退了兩步,差點沒倒在地上!
沒錯,謝流雲是渡劫境強者,可他站在那裡,被嶽風用全力砸了兩酒壇,也受不了啊!謝流雲不是不想躲,隻是沒躲開!謝流雲,那可是硫金壇的壇主啊,他做夢也沒想到,一個剛剛加入的聖宗弟子,竟然敢打自己?!
不僅是謝流雲,就連周圍所有的弟子,都張大了嘴巴,目瞪口呆。
這這小子瘋了嗎?
竟然敢對謝流雲動手?
簡直是找死啊。
不遠處的星木壇弟子,更是一個個震驚不已,看着嶽風的目光,滿是震驚!
卧槽
這風師弟太牛了吧,砸了謝流雲兩酒壇子?
驚歎中,不少星木壇的弟子,心底深處對嶽風,更生出了一股敬佩!要知道,琉金壇和星木壇一向不合,過去的幾年裡,不知道有多少星木壇的弟子,被謝流雲找麻煩,卻敢怒不敢言。
而此時,這位新來的風濤,竟然砸了謝流雲兩酒壇子!
痛快!真是讓人痛快!
此時,這些星木壇的弟子,隻覺嶽風幫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而一旁的穆清月,也是嬌軀隐隐顫抖,看着嶽風的目光,除了震驚,也透着贊許。
這個新弟子,實力雖然不高,卻如此有皿性。
面對謝流雲,不僅毫不怯弱!被謝流雲打了一巴掌,竟然還了兩酒壇!
這份不畏強勢的氣魄,實在是難得!
呼
一時間,除了海浪聲,四下一片寂靜。
謝流雲也懵了。幾秒後,謝流雲慢慢轉過頭,死死盯着嶽風:“你,找死。”
這三個字,用盡謝流雲全部力氣,此時他内力爆發,周身煞氣彌漫!
本以為這個小子,隻是一個星木壇的廢物弟子,卻萬萬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趁自己不備,用酒壇砸自己,而且還當着這麼多弟子的面!
自己堂堂琉金壇壇主,什麼時候吃過這鐘虧?!
“小子。”此時,謝流雲摸了摸頭上的皿,咬牙切齒道:“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立刻下跪向我道歉,否則,本座讓你生不如死。”
下跪道歉?
嶽風輕笑一聲,看着他:“我憑什麼向你下跪道歉?”
唰!
霎時間,謝流雲的臉色,一下子鐵青無比,怒火沖天:“你特碼說什麼?你一個弟子,背後偷襲本座,以下犯上,你不下跪道歉,難道是我?”
嶽風冷着臉,懶得廢話:“先動手的是你,你仗着自己是壇主,先動手打了我,現在反而說我不是了,真是可笑至極。”
說這些的時候,嶽風表情堅定。
别的都可以忍,但是平白無故挨了一巴掌,這事兒決不能忍。
呼啦!
這一刻,别的分壇弟子,也都紛紛圍了上來,看着熱鬧,同時議論紛紛。
這小子好像是新來的!
竟然和謝壇主叫闆,瘋了吧
這時候,一個窈窕的身影,從人群中走出來,看着嶽風滿臉的鄙夷:“你算什麼東西,還跟我師父講起理了你一個新來的,不好好在自己的分壇待着,非要來我們琉金壇這邊搗亂,師父打你都是輕的。你再敢嘴硬,我師父讓你生不如死。”
這女子二十五上下,一身淡黃色長裙,身材緊緻窈窕,樣貌精緻,也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卻一臉的尖酸刻薄。
正是謝流雲座下女弟子,張娜。
五年前,星木壇的沈浪,就是因為追求張娜,才引發了兩個分壇大規模的争鬥。
呼!
嶽風也懶得理她,再次冷冷道:“廢話少說,下跪道歉不可能。”
自己可以委曲求全,但也要堅守原則。
自己沒錯,憑什麼要向他下跪道歉?
嘩!
霎時間,全場一片嘩然。
“這小子挺有骨氣啊!”
“是啊,打了琉金壇的壇主,還這麼橫!”
“完了,這小子要完”
謝流雲緊握着拳頭。這麼多人看着呢,一個新來的小子,竟然在自己面前如此放肆?此時謝流雲漲紅了臉,怒喝道:“小子,找死是吧?行!本座成全你!”
嗡!
話音落下,一股恐怖的氣息,從謝流雲身上爆發出來,緊接着狠狠一掌向着嶽風打來!
看到這一幕,周圍衆弟子,都是一片驚呼!
星木壇的二師姐柳箐箐,更是急的不行。這風師弟剛加入師門,實力才不過武聖,怎麼會是謝流雲的對手?當時柳箐箐急的直跺腳,汗都出來了!
見謝流雲一掌打來,嶽風面帶冷笑,一點也不慌。
嶽風心裡清楚,謝流雲是渡劫境,自己和他硬碰硬,根本不是對手,但這一掌自己要躲閃的話,也沒太大問題!
眼看着謝流雲的一掌,就要打中嶽風。就在這千鈞一發的瞬間,遠處突然傳來一聲嬌喝!
“住手!”
聲音清脆,不是不大,卻充滿威嚴!
緊接着,隻見一個端莊的女人走了過來,絕美的容顔上冷若冰霜,沒有絲毫的波動。
正是穆清月!
“謝流雲,你堂堂琉金壇壇主,欺負我星木壇一個剛入門的弟子,不妥吧?”穆清月秀眉緊鎖,冷冷質問。
見穆清月忽然出現,謝流雲硬生生撤回掌力,冷笑一聲,反駁道:“穆清月,少跟我來這一套,你這個新收的徒弟,以下犯上,沒有半點規矩,我幫你打死了他,算是幫你清理門戶了!”
一邊說,謝流雲的眼中,閃爍着幾分傲然。
隻是,他的頭剛被嶽風打破了,還流着皿,看上去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