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遭受家暴
房間裡東西被扔了一地,碎掉的電視斜着挂在牆上,地上到處是玻璃和瓷器的碎片,孩子在卧室裡撕心裂肺的哭,梅妍臉頰青腫,眼角流着皿。男人耀武揚威的坐在沙發上,看着長卿推門走了進來。
“長卿,你把小寶帶走!”
長卿看她依舊穿的是剛才出席宴會的晚禮服,但是,與剛才的精緻不同,現在,禮服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整個人看上去異常的狼狽。
“你先回去換一身衣服!”
梅妍看着自己的樣子,點了點頭。但是,又好像不放心長卿和那個魔鬼一樣的男人單獨呆着。
“進去吧!我沒事!”
看那男人并沒有什麼反應,她才走了進去。
“你想要什麼?”
“給我五千萬!”
“你覺得她能拿得出來嗎?”
“怎麼拿不出來,她不是你的經紀人嗎?她拿不出來,你可以幫她拿出來。”
“拿了錢之後,你就永遠都不會騷擾她了嗎?”
“隻要她把這錢給我,我就永遠不會在騷擾她。”
長卿還打算說,但是,梅妍已經換了衣服走了出來。
“你帶小寶去你那兒住一晚!”
雖然已經收拾過,但是,梅妍的臉依舊看着觸目驚心。
“你帶個口罩,先抱着小寶下去,她受了驚吓,她不會跟我走的。我已經讓雲柏在車庫等你了”
小寶聲音已經哭得嘶啞,梅妍知道長卿說的是事實,但是,她也不放心長卿和這樣的人單獨相處。
“我們一起下去!”
“你先下去!”
梅妍看長卿神色堅定,知道多說無益,就轉身去卧室抱着小寶走了出去。
房間裡,又剩下兩人。
“顧小姐,你打算給嗎?”
“如果一次性可以解決,這錢由我來出倒也沒什麼問題。”
長卿話音未落,原本坐在沙發上的高大男人頓時興奮了起來。
“你和那個臭婊子不一樣,早知道,我就早點兒和你談了。”
“我話和沒說完!”
梅妍走的時候,門沒有關上,長卿把門關上,順便從裡面反鎖了起來。
男人以為她是公衆人物,擔心别人發現,那張油膩的臉,更加高興。可是,他不知道,危險已經逼近了他。
“您說!隻要把錢給我,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寫一份與她們母子斷絕關系的聲明!”
“好!”
男人輕車熟路的到書房裡取了紙筆,按照長卿的要求,刷刷的寫了下來。然後,在末尾簽了自己的名字,又加蓋了自己的指紋。
長卿拿起聲明,仔細的看了一遍,确保沒有什麼問題,才把聲明塞在自己的腰帶中間。
“可以打錢了嗎?”
“不着急!錢馬上就會到位。我還有幾個問題想問。”
“你問!”
“作為一個父親,你和小寶斷絕關系,你就不擔心有一天她會恨你嗎?”
“受了她媽的教唆,她現在也恨我。既然如此,我就當沒這個女兒。”
“你在外面又有其他人了嗎?”
“沒有!”
“那你要這麼多錢做什麼?”
“做生意呀!而且,這些錢是她欠我的。”
“她怎麼欠你的?”
“她上大學的錢都是我父母給的。她賺了錢,反而把每分錢都看的很重,而且,還和我父母頂嘴,打她不是應該的嗎?”
“這也是你父母的意思?”
“當然,她父母早早的就去世了,我父母養她,本來指望着她能孝順他們,結果,她一年在外的工作,就連生活費也是三催四催才給。我父母自然希望我休了她,再娶一個聽話的兒媳婦兒回去。”
五大三粗的男人越說越起勁。
“而且,她隻給我們梁家生了一個女兒,再讓生,不是說工作忙,就是拖延時間。難不成,我們梁家要到了我這一輩絕後嗎?”
男人唾沫橫飛,長卿看梅妍的電話已經打了過來,知道自己再不下去,她就會上來。
“夠了!實話實說,錢我沒打算給你。不過,有了你這份聲明,以後打起官司來,你也沒什麼可說的。”
“你這婊子”
話還沒說完,長卿就直接出手。
直到那牙齒飛了出來,掉在破裂的茶幾上,又彈了起來,掉在長卿的高跟鞋上。
“我要殺了你!”
魁梧的男人沒想到長卿會突然出手,他捂着嘴,皿一滴滴的從手心裡流了出來。
男人是學體育的,長這麼大,他就沒有吃過這樣的虧。
他直接拿起了斷裂了的一條茶幾腿,在手裡掂了掂。
長卿往後退了一步,從電視櫃裡面拿起了一根高爾夫球杆,然後,把拖地的長卿聊了起來,直接塞在了腰帶裡。
那男人吼着撲了過來。
長卿錯開了身子,高爾夫球杆直接打在了腰上。男人喊了一聲,捂着腰跪了下去。
長卿不等他反應過來,高跟鞋直接就踢在了他的後腰上。
男人趴着站起來,也跑到旁邊拿了一根高爾夫球杆。長卿其實完全有機會阻擋,但是她好像壓根就沒有這樣的打算。
等那人拿起來球杆,朝長卿撲了過來。
長情不慌不忙的用球杆擋住了砸下來的球杆。
男人隻覺得自己虎口一震,抽回了球杆,長卿順勢掃了過來。男人的牙又掉了一顆出來。
長卿看時間已經過去兩三分鐘了,也不再給他還手的機會,直接掄起了杆子,男人被打的抱頭鼠竄,最後,隻能覺着屁股躲在沙發的角落。
長卿看着男人背上的皿越來越多,最後撩起了長裙,擦了擦求杠上自己的指紋,然後把球杆扔回了原處。
“梁清河,聽我一句勸,以後離她們母女遠一點兒,不然,今天這已經是最輕的了,下一次,我直接讓你斷手斷腳。”
“姑奶奶,我都聽你的,我再也不敢了!”
“這樣最好,别耍什麼花招,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擔的。終于今天,是你酒喝多了,自己摔的,和我沒有關系。”
“和你沒關系!沒關系!”
長卿走到了門口,直到門被關上,屁股朝天,跪在角落的梁清河才慘叫了一聲,躺在地闆上。
想起自己吃的虧,他臉都變的扭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