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天行倒沒多大反應。
真紅聽了那四個字,卻是心跳漏掉半拍,有些羞赧。
但她并未吭聲,心中期盼着紀天行回答是。
不過,紀天行的答案讓她有些失望。
“什麼貼身侍女?甯小姐說笑了。”紀天行搖了搖頭,解釋道“她叫真紅,是長風院的侍女隊長。”
“原來如此。”甯思遠微微颔首,這才了然。
雖說,她以前來過王城很多次。
但她每次都是看望姑姑甯王妃,都住在三王府,并未到過長風院。
所以,她并不認識真紅。
紀天行似是無意的問道“聽三王子說,你每次來都住在王府,怎麼跑到長風院來了?有什麼事找我?”
甯思遠搖了搖頭,道“我已經看望過姑姑了,每次都住在王府,早就乏味了。
既然你住在長風院,我當然要來這裡,也方便點。”
紀天行并未多想,又詢問她的修煉狀況。
真紅卻是默默聽着,心裡冒出了小九九“公子住在這裡,甯小姐也要住在這裡,方便點?
那是什麼意思?方便做什麼?
難道公子和甯小姐之間,真的有……”
這時,甯思遠正說道“多虧公子相助,才解除我的痛苦。
服用了你給的丹藥之後,我的皿脈和天賦,都有了質的飛躍。
不久前,我才突破神君境,如今根基早已穩固。
我有預感,最多不出一年,我就能晉升到二重境了。”
紀天行微笑着道“你這叫厚積薄發!甯氏皿脈本就是準王級皿脈,隻是礙于天殇的存在,壓制了你的天賦和潛力。
如今天殇解除,你積蓄多年的潛力得到釋放,實力必然會爆發性增長。”
甯思遠又道“隻可惜,我緊趕慢趕還是來晚了一步。
今天剛到王城,看望過姑姑之後,擂台大比都快結束了。”
紀天行輕笑着道“的确可惜,若你早來幾日,還能報名參加,檢驗一下實力呢。”
甯思遠連忙擺手,自謙道“公子别笑話我了,我這點實力去參加大比,隻會當衆獻醜。
這一屆大典是趕不上了,隻能等五十年後,再登台試一試。”
兩人你來我往的聊着,都是些可大可小的事。
真紅安靜地站在一旁,默默傾聽了許久。
通過兩人的對話,她逐漸明白了紀天行和甯思遠的瓜葛。
她這才知道,紀天行不僅幫她覺醒了皿脈,還幫助甯氏化解了皿脈缺陷,對甯氏也有再造之恩。
這讓真紅十分震驚,心中暗想道“公子究竟是何許人也?竟有如此神鬼莫測的手段?
之前我還以為,公子對我有意,才刻意幫我覺醒皿脈。
現在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公子一向光明磊落,善于助人,且不求回報。
對我們而言,是颠覆人生、脫胎換骨的天大機緣。
對他來說,卻是随手為之,輕而易舉的小事。”
真紅越想越覺得紀天行深不可測,神秘的讓人看不透。
可越是如此,她就越感到慶幸,能遇上紀天行,真是三生有幸。
同時,她也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也要跟在紀天行身邊。
哪怕跟着他浪迹天涯,漂泊四海,也是天大的幸事!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了。
紀天行和甯思遠聊完了,便胡道了聲告辭和晚安,準備去歇息了。
真紅也識趣的退下,回住處打坐調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