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十點鐘出發了,那遲些入睡也就沒有什麼了。這天晚上,他們又出去撮了一頓。
回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了。三個人争先恐後地去洗澡,回來之後,許林發現還是他最晚。
這個時候,美女張經理從她倆的房間裡冒出頭來“你,我是說許先生,你是怎麼回事呢?”
“什麼怎麼回事?”許林正準備睡覺。當然,他也想去玩兒手機。美女張經理開口了,“我是說,你就這麼悄無聲息地睡了,也不出來看個電影啥的?要知道,回去鄉下,可就沒有這麼好的條件了?”
三星級賓館裡的待遇,跟在鄉下定然不可同日而語了。許林隻要一想到之前跟柳夢姣來東江的那次,就心有餘悸了。
他甚至有種想法,在鄉下隻待上兩三天,也就迅速地撤回到南江市。至于後面的事情,他隻需要在南江市裡等,也就行了。
正在這時,夏雪也探出頭來,向着他倆做着鬼臉“啊哈,我說是什麼呢,原來是一對奸夫淫婦!”
“你才奸夫淫婦?”美女張經理并不生氣,隻是軟軟的應了一句出去。這時節,許林也不再說話,一任兩個美女在門口那裡争論了片刻。
三個人,還在坐到客廳裡去看電視。有了明天就要出發的心理暗示,這個電影也是不敢看很長時間的。
三個人選擇了一部米國的西部電影《決戰尤瑪鎮》。“據說,這部電影,曾經三個月蟬聯當地的影院,影響力經久不衰呢!”
這樣的話,自然是美女張說給夏雪他倆聽了。許林不想在這些個事情上去說什麼,夏雪聽了,也是十分的不放在心上。
夏雪有這樣的想法,這部電影好看就看,不好看就回去睡覺。誰知,這樣的想着時,她居然睡倒在美女張經理的懷抱裡了。
“看,你的女人,現在就這個樣子了!”美女張經理對着許林道。許林看了一眼,也不便去說什麼。他也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
兩個人合力,将夏雪弄回了床鋪上去睡。這樣一來,大廳裡面,瞬間也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了。
許林又看了片刻,就提出了要回去休息的想法。美女張經理聽了,并不去看許林的臉色,她豎起耳朵,向着房間那邊聽了幾下。
之後,她詭秘地道“夏雪,她已經睡着了吔!”尾音拖得賊長,言下之意不言自明。
許林道“現在,她怕是睡得還挺淺。你,就不要有别的想法了!”他的聲音很是堅決。
美女張經理聽了,有些個生氣。她對着許林道“你呀,叫你胡思亂想!我,我,現在就坐到你的身邊來,在你身邊安放一顆定時炸彈!”
說到做到。她坐到許林身邊時,真的給後者施加了很大的壓力。許林連呼吸好像都有些個急促了。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天,電影有些個慢熱。這時好像也終于有些個火藥味了。劇裡的那個男主,開始追尋着那支押送的隊伍走了。他的兒子,睡到了半夜,也悄悄地爬了起來,留下了張字條,就追随他的父親去了。
劇中的那支隊伍,是支押送的隊伍。他們押送的犯人,是個十惡不赦怙惡不悛的慣匪。
照不少的人意見,這樣的慣匪根本就不要送活物過去,就地弄死把屍體送過去就算完事了。
隊伍當中有位治安官,還在生活在貧困線上的男主卻是堅決地不同意。治安官道“要把他送到尤瑪鎮的火車上,之後再押送到市裡,讓他在那裡接受審判,再在衆人面前屈辱地死去,才是我最大的心願。”
男主丹·埃文斯是個正經人,他在南北戰争中斷了一條腿,正在艱難的生活着。縱然如此,男主依然是個正直且熱心的男人。
在家裡,由于生活的困頓,他不斷地舉債,以至于債台高築。他的妻子,兒子也正在漸漸地對他喪失信心。這些還都不算,當地的圈地運動,讓他即将失去最後的栖身之所。
這樣的男主,實在是讓人心痛。就是在這樣的前提下,他才決定了要參加押送的隊伍。
有了這樣的前提,男主的盡心盡力,是不用懷疑的了。而那個縱橫米國西部的慣匪,雖然被束縛住了,還是十分地危險的。
在押送的道路上,隊伍不斷地折損,都是那個慣匪惹出來的。押送隊長十分冷酷地懲罰那個慣匪,發現還是沒有用。
隻要隊伍有破綻,那個慣匪必然抓住,之後就逐個地殺掉負責押送的隊員。到了夜晚,也就到了最危險的階段了。
隊伍在緩慢地行進着,氣氛也越來越緊張了。美女張經理也靠得越來越緊了,許林不由得向着旁邊推了推她,叫她注意着點兒。
這時期,緊張的音樂猛然間響了起來。許林吃了一驚,他回過頭來,這才發現他的胳膊,已經被身邊的美女張經理給掐痛了。
“不用看了,我害怕。”美女張經理道,“尤其是看到那個不大的男生,非要冒着生命危險,去找他老爸的時候。”
“那是電影,親。”許林善意地提醒道。美女張經理卻是不信,她往許林的身上靠得更緊了,“人家,人家就是害怕嘛,還能怎的。”
言下之意,人家靠你一下胳臂,又怎麼了嘛?的确是沒有什麼,電影的情節繼續地推進着,終于到了個主角的生死關頭了。
nss,拿着槍對着男主時,美女張經理的指甲,再次地掐進了許林的的胳臂裡面。
許林推開了她的手,叫她注意着兒點。沒想到的是,美女張經理回答道“我知道了,人家知道啦!”接下來就是瘋狂的猛撲,她整個的人兒,就撲到了許林的懷抱裡。
“現在,你不要再跑了,你跑不開了呢!”她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拉緊着許林的手。
許林沒法再去推她了,隻得任由他那個樣子緊緊地靠在他的懷抱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