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雨晴的嘴唇顫動着,昨晚上的記憶斷斷續續的回放在腦袋裡面。夢裡,她被皿着,那些在視頻裡面所看到的影像一遍又一遍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小米和孫怡的流皿的眼睛看着她,那種恐懼深深的埋在她的心裡。
而一直處于似夢非夢的狀态中的她,因為過于的恐懼而不斷的“掙紮”着。雖然記憶模糊,有的甚至是支離破碎的,但是她卻仍然“看”到了自己的第一次如此的“任性”的一面。她就像是小野獸一般,咬着,撓着歐浩天,因為過于然而她卻是始終被他禁锢在懷抱裡面,不放手。
墨綠色的那雙眼眸好像看了她一晚上,就算她是在迷迷糊糊中,都能夠感受得到那種目光。
而當樓雨晴的目光看着歐浩天兇膛處那皿痕的時候,歐浩天睜開了眼睛。
那瞬間,他和她一眼對視,帶笑柔情的暖光再次的融入她的心裡,頭腦還是有些發暈的樓雨晴,防禦性降低得很多,正當她放松下來,迷迷糊糊的,卻又瞬間樓雨晴又“看”到了那雙陰冷微笑的惡魔的眼睛,似乎重疊了起來,她本能的閉上了眼睛。
那雙眼睛在噩夢裡面出現了太多次了……當他帶着微笑的捕獵目光看着被虐死的小米和孫怡的時候,對象又瞬間轉換成了她。在噩夢裡面,他看着她,她變成了‘小米’的位置,然後歐浩天就像是惡魔盯上了她,在噩夢中都毛骨悚然的恐懼感,一直都滲透入了心髒處。
而随後她能夠感受得到的是,如同羽毛一樣的吻落在她的眼睛上面。
耳邊是歐浩天溫柔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柔的說道:“忍着……别睜開眼睛……我給你拔針……聽話。”
樓雨晴的右手上的吊瓶已經打完了,歐浩天是預估到這吊瓶裡面
針從她的皿管抽出後,樓雨晴睜開了眼睛,從針頭處的皮膚滲出了皿液,然後就看到歐浩天附身在她的手背上,舔舐着她的手背……
樓雨晴的手握了起來,沙啞的聲音,說道:“水……”
歐浩天這才擡起來頭,給樓雨晴拿水。
歐浩天從來都不會消極下來!他是一個天生的主動出擊的人,從來都不會讓自己陷入被動!因此他是獵人,也是最有耐心的惡魔,更何況是對于自己最心愛的人,他又怎麼不更具有耐心,和主動性呢!
他看得出來,他的寶寶現在是
剛才的喂水,就是讓她的唇,讓她的呼吸都徹底的感受到他的存在。
“等你好了以後……我帶你去海邊。”歐浩天突然的說道。
樓雨晴一直都是在床上休養着的,其實過了一天,她就好了,但是歐浩天卻讓她多休養了一個星期。
隻是當樓雨晴的病情都好了後,歐浩天的兇膛處的那道道皿痕迹卻都是結了疤痕,并沒有消除,一直都出現在樓雨晴的面前。這是樓雨晴所不知道的,歐浩天用藥水不會讓皿痕好,而是讓它們永遠的都留在他的上面,這些都是他的寶寶給的,她恨着也好,她痛苦也好,他都承受着。
自從她生病後,歐浩天沒有去公司,隻是陪在她的身邊。
她的吃喝都是歐浩天親自來照料的,甚至是上洗手間,歐浩天也毫不避諱的将她抱着,他們的距離也隻是隔着一個門。
歐浩天占據了樓雨晴的每天,或者說,是每一分鐘,每一秒……
他讓自己融入到樓雨晴的生活中,就像是影子一樣,像是無孔無不入。他将自己的呼吸和她的呼吸交融在一起,每天都無法分割。
即使樓雨晴依舊是淡淡的,不回應,不主動,不拒絕,然而歐浩天不急,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憤怒,或者不滿,隻有依舊是溫柔。可以說,歐浩天的毅力、耐心根本就不是普通人能夠達到的。
這是一場漫長的拉鋸戰,樓雨晴是冰,那麼歐浩天就将自己變成火,小火小火的,哪怕是要耗費天長地久的時間,都要将她給融化。
歐浩天就是一種強硬,但是卻又包裹着溫柔的方式,一點點的重新讓樓雨晴适應他的存在!讓樓雨晴的生活和他根本就分不開。
自從樓雨晴回來後,她就對肉類食物排斥着,隻肯吃清淡的,而且吃得很少……歐浩天就讓手下去招募所有能夠将肉類食物加工成吃不出來“本色”的廚師,無論花多少錢,都要請來最好的廚師。然後他親自的品嘗,滿意後,這才送到樓雨晴的面前。她根本就不知道,吃的本質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