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興許是昨晚着涼了。”
蘇宛辭臉上漠然,忍着酸疼穿上衣服。
“你剛說什麼消息?”
葉羽檸這才想起來正事,“哦,是紀棠紀大影後回來了,現在各大報道都是陸嶼和紀棠之間的绯聞。”
說完,葉羽檸聲音低了些,有些擔心閨蜜的情緒,“晚晚,你還好吧?”
蘇宛辭面無表情地穿好衣服,拿着手機去洗漱。
手機中,蘇宛辭的聲音混合着輕微的水流聲一塊傳來。
她說:“檸檸,我和陸嶼之間,充其量隻是領了證的陌生人,我和他唯一的一點牽扯,就是結婚證。”
蘇宛辭洗了把臉,再次道:
“前幾天他在我最走投無路的時候,和我扯證,解了我燃眉之急,我感激他。”
說到這兒,蘇宛辭頓了一下。
擡頭看着鏡子裡的自己,她既是對葉羽檸說,也是對自己說:
“除了感激,和形式上的婚姻名義,我和他,在其他方面,沒有任何關系。”
“所以,他所有的绯聞,都與我無關。”
乍然聽到這話,葉羽檸第一反應是她閨蜜真夠冷心無情的。
但轉念一想,最好的處理方式,确實是蘇宛辭說的這種。
就連對蘇宛辭精心呵護了八年的傅景洲,都能說翻臉就翻臉。
又何況是绯聞從不間斷的風流浪子陸嶼呢?
想通這一點,葉羽檸松了口氣。
“晚晚,你能想開我就放心了,什麼時候歇班?”
“周六周天歇兩天。”
葉羽檸算了算日期。
今天是周三,那就是再有三天,就可以歇班了。
她邊協調自己的時間,邊對蘇宛辭道:
“好,周六的時候,我們一塊出去逛逛,散散心。”
蘇宛辭應下。
……
接下來這三天,過得還算平靜。
傅景洲這幾天沒來華林醫院。
晚上陸嶼也沒再回華庭公館。
308科室中,蘇宛辭已經逐漸适應了國内醫院的模式。
這幾天她日子過得清淨,然而外面陸嶼和紀棠的绯聞已經快将湘城的天炸了。
對于這些事,無論外面鬧得多沸沸揚揚,蘇宛辭都一概沒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