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挨了兩拳,段寒成活動了下關節,撐着桌沿,指尖上有皿,是周嘉也的。
江助理沖進來時沒有敲門,恰好撞見這一幕,腳步在門口刹停了下,“……段、段總。”
段寒成面上落了兩拳,見了點皿,周嘉也沒好到哪裡去,坐在一旁,抹了抹唇角的皿迹,領帶被扯得飛到了肩膀上。
“怎麼了?”段寒成的不悅摻在眉間,正欲爆發。
“……沒,就是我送方小姐回去,”江助理磕磕絆絆,在這個氣氛下,實在不合适多講話,“方小姐的鑰匙丢在地上,人不知道去哪裡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
“我是想……方小姐是不是有什麼危險。”
話音一落。
一旁的周嘉也忍不住發笑,“她能有什麼危險,恐怕又是自導自演。”
提到這兒,他面色忽涼,轉而看向了段寒成,“最近把楚皎看好了,省得舊事重演。”
失蹤的是方元霜,他們關心的卻是楚皎。
段寒成同樣如此,吩咐江助理,“最近找人把這裡守好,别讓其他人進來。”
“可是方小姐……”
“出去。”
方元霜的死活他們怎麼會在意,她死了,對他們是好事。
周嘉也跟着起身,“我去看看楚皎。”
“她跟向笛長得是有些像,可你别把她當成替身了。”段寒成好心提醒,“她們完全不一樣”
向笛明媚鮮活,楚皎哀怨柔弱。
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反倒是方元霜,像是她們的中合體。
周嘉也起身,整理了下領口,面上有笑,卻不怎麼友善,“不是隻有你了解向笛,當年向笛讓給你了,這次你沒資格再跟我争了。”
段寒成面沉如水,并不言語。
在他們看來女人就是物品,向笛是,楚皎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