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車回去的路上,段寒成大衣領口上沾染了很多屬于元霜的氣味,車廂中都是香的。
段寒成喜歡這個味道,車子開進了老宅中的車庫裡,卻不舍得下車,對元霜的氣味都是癡迷的狀态。
調整了座椅靠背正打算閉眼小憩一會兒,車窗突然被敲響,一張女人的漂亮臉蛋印在玻璃上,付黛嘟着嘴巴,張望着車内的段寒成,見他看了過來,指了指車門的位置。
燥意升騰了起來。
不願讓付黛身上的香水味摻雜進來。
段寒成選擇自己下車,面上一秒鐘的冰冷疏離轉瞬即逝,“你怎麼在這兒?”
“來找你啊。”付黛裝模作樣問了起來,“你怎麼一個人在車裡坐着不回去,你知道我等你多久嗎?”
“不知道。”
不是他要讓她等的,她這樣是自作多情。
耳邊突然響起了元霜的話,就算要利用付黛也該溫柔一點。
聽了她的,段寒成難得給了一瞬的溫情,“這麼晚怎麼跑過來了,不嫌冷嗎?”
付黛走近兩步,挽住段寒成的胳膊,主動抓着他的大衣将自己裹進了他懷裡,像是很安心似的貼着他的心髒的位置,“等你怎麼會冷,再說了,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的。”
不确定段寒成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付黛試探着,“你前妻有沒有跟你說什麼?”
“她應該跟我說什麼?”
知道卻要裝作不知道,憤怒卻要心平氣和,段寒成還要被迫去安撫付黛,“我告訴過你了,她已經是我的前妻了,别再糾結她的事情了行嗎?”
不等付黛吭聲。
段寒成将虛情假意延伸了下去。
“還有,我不希望今天的事情會第二次發生,女人之間的勾心鬥角對我而言隻會産生困擾。”
他這話像是責怪又不像。
付黛還分不太清,隻知道撒嬌這一套很管用,拿着段寒成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上,嗔怪着聲音,“還說呢,她可是打了我一巴掌,從小到大别說打了,連罵過我的人都沒幾個。”
在向笛出事以前,元霜也是這樣嬌生慣養的千金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