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的氣勢變得十分危險,烈九卿心尖顫,感覺碰觸他肌膚的指尖都變得滾燙。
她連忙離開,卻被溫容按了回去,“回答我。”
他的身體很冷,可她的手卻像是燒起來樣,都是火熱的溫度,甚至她感覺渾身都着了火。
烈九卿僵硬的仰頭就對上他深邃的眼,緊張地舔了下幹澀的唇。
想到幾天後溫容會遇害,烈九卿個冷顫,立刻冷靜了下來。
“千歲爺,聽聞您不喜外人碰您,是我僭越,但這傷口太深,必須要好好治療才能快些愈合,否則日後定會誤事。您相信我,我定會照顧好您。”
溫容深深地看着她,将礙事的衣服直接脫了,似笑非笑道:“你看每位男子,目光都這麼輕浮?”
烈九卿認真道:“這世間,并不是每位男子都如您這般耀眼奪目,值得我看在眼中。而我會用往後餘生證明,我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眼中隻有您人。”
溫容薄唇緊,深邃的眼盯着她許久,啞聲道:“你知道騙本座的下場嗎?”
烈九卿點點頭,“知道,所以我定會竭盡所能好好侍奉您,讓您沒有機會處置我。”
上輩子,為了殺溫容,她處處設計謀算,和他對抗年之久,她了解他比了解自己還多。
而如今,這些成了她留在他身邊的助力。
她要留下來,看着他生平安順遂。
烈九卿深吸了口氣,收斂心神,繼續為他檢查傷勢,隻是這手摸上他腰上緊緻的肌肉時,還是有些走神。
他那麼高大強壯,這腰竟然比般男主要纖細有力,每根線條都極為精美,直延伸進長褲中。
溫容低頭,看着她貪婪地盯着自己看,微微錯開眼,主動問:“嚴重嗎?”
“嚴重。”
聽見溫容的聲音,烈九卿紅着臉回神。
“我當初下手是用了全力的,您也沒有反抗,傷口自然很深。這兩日您幾乎沒有用藥,傷口有些潰爛,恐怕時難以愈合。”
“嗯。”
溫容随意應了聲,烈九卿越發愧疚,聲音都有些微弱。
“千歲爺,您明日能不能将書意借給我天,我想去郊區西山尋找種蟻類,或許能幫您的傷口愈合。隻有您傷口愈合了,我才能幫您驅毒。”
“随你。”
溫容真的從來沒有真正拒絕過她。
烈九卿眼眶發熱,她邊幫他上藥,邊小聲問:“以前都是我不懂事,以後您要打要罵都可以,就是别趕我走好不好?”
房間很安靜,能聽到她緊張得粗喘聲,溫容沉默了。
烈九卿自顧自說:“您看,我能簽賣身契給您嗎?我把自己賣給您。經賣身,生世都屬于您,由您掌管我的生死,這樣我是不是就不會被趕走,也可以正大光明侍奉您?”
雨突然變大,淅淅瀝瀝,沖刷着天地,電閃雷鳴,溫度也越來越低。
溫容看不懂烈九卿,她說的每句話都會讓人胡思亂想,不得清淨。..
“烈九卿,你到底想做什麼?”
燭光随風晃動,影影綽綽,溫容美的不似真人,把烈九卿蠱惑了。
她鬼使神差脫口道:“我想和您對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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