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瀾瀾,你現在很好看。”
她今晚喝了點酒,小臉酡紅,此時又被染上一層胭脂色,自然漂亮。
溫瀾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子被調了個方向,身後就是梳妝鏡,她可以清晰看到自己眼神迷離的模樣,耳尖都是紅紅的。
賀時禮從身後抵着她。
手指輕輕拉開了她背後的裙子拉鍊。
溫瀾知道他想做什麼,皺着眉:“你的身體還沒好,不能劇烈運動。”
“今天見了俞爺爺,他說可以。”
“什麼?”溫瀾不信。
“如果不信,你可以打電話問他。”
“......”
這種事溫瀾怎麼好意思打電話問爺爺,所以賀時禮這話,她也分不出真假,隻能任由他剝掉了自己的衣服。
他吻着她的耳朵,低聲說:“我不太方便,你乖一點,配合一下。”
配合?
這種事?
她的衣服都被剝光了,某人偏還穿着那身西裝,正經的不像樣子,可是說出來的話,卻臊得人十分不堪。
兩人太久沒有親熱,他有些急,溫瀾攥緊他的西裝,兩人親熱得不像話,導緻他西服領口垮塌着,淩亂不堪,被她拉扯得極不像話。
喝了酒,後勁上來,溫瀾覺得渾身又熱又燥,竟想去扒他衣服。
“别急,”他伸手摸着她的頭發,“都是你的。”
“今晚......”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
溫瀾臉熱。
她不敢觸碰賀時禮受傷的腿,總是有些顧忌的,隻是某人卻很放肆。
就像是被關了許久的野獸,出了籠子,蠱惑着她,一寸寸撩撥着她的敏感位置,酥得人心尖都是麻的。
她柔軟的頭發在床上鋪展開......
屋外,夏日炎炎,兩人緊挨着的身體,卻摩擦出了比戶外更高的溫度。
燒紅了夏夜。
——
溫瀾不知道昨天晚上折騰到了多久,都三十多的人了,精力比她這二十多歲的人還旺盛。
賀時禮素了好幾個月,自然不知餍足。
剛做好的西服,被蹂躏得不成樣子。
溫瀾是有些氣悶的。
畢竟是她的心皿,卻被揉成這般不堪的模樣。
昨晚難道是喝了多了酒,着了這男人的道,怎麼就這般把持不住,這一整晚的都沒羞沒臊的,而且第二天醒來,她發現脖子上的吻痕根本遮不住。
這麼熱的天,脖子上戴什麼都不合适,她就隻能披散着頭發。
咬着牙看他:“你是魔鬼嗎?我這個樣子,怎麼出去見人?”
賀時禮笑得寵溺又無奈:“我受傷了,都沒使力。”
言下之意:
他還沒有發揮出全部實力。
突如其來地開車,車速太快,溫瀾覺得車輪子已經壓到了她的臉上。
幾天後,溫瀾陪賀時禮去醫院複查。
俞老說他現在走路已經不需要拄拐,不過要避免長時間走動。
賀時禮生病休養這段時間,溫瀾所有精力都在他身上,俞老也很識趣兒,不去打擾她。
本想着他身體大好,想和溫瀾培養一下爺孫感情。
結果......
第二天就發現兩人去了國外。
說是去看什麼時裝周。
把他憋悶得不行,結婚這麼久,這兩個人怎麼搞得像是熱戀期的小情侶,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