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走回去,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我送你回去。”蒲蘭彬又道。
“不勞煩蒲大人,你放我下來。”楊蕙蘭掙紮着想要下來。
“腳傷還逞強,不許亂動。”蒲蘭彬語氣強硬,不容她拒絕,抱着她上了馬車。
楊蕙蘭瞪了他一眼,刻意保持距離。
“你與蕭大人......”蒲蘭彬欲言又止。
“我與蕭大人怎麼了?蕭大人對我真心實意,這麼好的男子,打着燈籠沒處找。”楊蕙蘭見他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你既然喜歡他,那我就等着喝你們的喜酒。”蒲蘭彬同樣賭氣。
楊蕙蘭看向外面沒有再多說什麼,隻覺得馬車内發悶的厲害,讓她喘不過氣來。
他們剛走,秦慕修就将趙錦兒打橫抱起,她靠在他懷裡,小鳥依人。
上了馬車後,秦慕修讓她靠在自己懷裡,能夠舒服些。
趙錦兒閉着眼睛,頭昏昏沉沉,“相公,我頭好昏啊。”
“你頭撞了一下,雖然受了皮外傷,但多多少少會有影響。”秦慕修親了親她的發頂,心疼不已。
“我睡一會。”趙錦兒漸漸睡了過去,呼吸平穩。
很快,就到了秦府。秦慕修将她抱下來,徑直回了主卧。
趙錦兒隻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便又昏睡過去。
範姑姑見趙錦兒頭上纏着紗布右腿捆着夾闆,不免擔心起來,“這出去的時候,還好端端的,怎麼受傷了?”
“範姑姑,幫我在榻上多添一床被子,軟一點躺着舒服些。”秦慕修開口。
“好。”範姑姑答應一聲,進屋鋪着被褥。
秦慕修将她放了下來,将被子蓋到她身上。
“定是江恒沒有保護好夫人。”範姑姑深知趙錦兒受傷,江恒難辭其咎。
“不怪江将軍。”秦慕修并未怪罪,江恒的身手他知曉一二,更何況良駒認主,更怪不得他。
隻是能在他手下過上多招,來人定身手不凡。
“他早就不是将軍了,您就别擡舉他了。”範姑姑瞧着趙錦兒的模樣,暗暗責怪江恒。
“先讓錦兒睡會。”秦慕修與範姑姑一同出來。
“還請公子責罰。”江恒單膝跪地,鄭重其事地說道。
“請起,此事不怪你,不過你幫我去查一查他們的底細。”秦慕修虛扶一把。
“是。”江恒應了一聲。
秦慕修去了書房。
範姑姑拉着江恒說話,“公子雖然沒有怪罪你,可這次畢竟是你的失職,公子交代的事,要辦的妥當些。”
“好了,你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懂那麼多,你好好照顧小夫人,我走了。”江恒說完,轉身離開。
另一邊,蒲蘭彬的馬車也抵達楊府門口。
楊蕙蘭想要自己下馬車,卻被他直接抱下來,大步流星地進了府邸,引來不少下人注目。
“你快放我下來,有人看着。”楊蕙蘭面露羞色。
蒲蘭彬對她的話置若罔聞,将她抱到房門口,方才放下。
“你進去吧。”蒲蘭彬止步不前。
“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楊蕙蘭微垂眼簾,有些别扭的說道。
“照顧好自己。”蒲蘭彬說完之後,便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