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修沉思了一會兒,随後擡眸看向趙錦兒,“去。”
“還去?那不會有危險嗎?”趙錦兒詫異。
“這樣才能引出刺客,說不準我們還能徹底抓住刺客。”秦慕修抓着她的手,眸光沉了沉。
刺客早點抓住,才能早些安心。
對于秦慕修的抉擇,趙錦兒從不質疑,這次他說去,那趙錦兒自然是按照他說得去做。
次日,幾人去往扶桑街道上。
有秦慕修跟趙錦兒,還有慕懿跟綠籮。
幾個人并肩而行。
扶桑内,人人挂上了燈籠,一個個臉上堆着笑,身上也穿着格外喜慶的衣裳,整條街上都充斥着歡聲笑語。
“今日是什麼節日,怎麼這般熱鬧?”趙錦兒問向綠籮。
綠籮一笑,随後說着:“不過是個團圓日,扶桑每年這天都是團圓的日子,不管何人,在何處,今日都要回家與人團圓,不過可能與東秦的團圓日不太一樣,這兒還要祈福,有人會去寺廟内禱告。”
“那豈不是與中秋差不多?”趙錦兒摸着下巴說着。
“不太一樣,中秋雖說也是團圓,但有些人不一定能回來,但今日所有人都要回來,所以我也想在今日之前回來,不僅僅可以省親,還可以與弟弟團圓。”隻是今日天皇沒有跟過來,綠籮覺得有些可惜。
刺客之事還未解決,天皇隻能在皇宮内,但有不少人把守着,他不會出事。
趙錦兒微微點頭,對于扶桑的節,趙錦兒就隻是來看看,而她也想在這裡也祈祈福之類的。
街上還有各種各樣的小販。
還有耍雜技的,趙錦兒卻被皮影戲給吸引了過去,她小跑着步子去看皮影戲,身後秦慕修也跟着她。
趙錦兒剛坐下,身旁一道身影也坐了過來。
她本以為是秦慕修,側目卻瞥見那抹紅色身影,立即從凳子上起身,眼底閃過一抹詫異,“你不是在養傷?”
“一些皮外傷罷了,今日可是好節日。”謝鶴雲勾唇,眼底滿滿都是笑意。
秦慕修此刻上前,低眸對上謝鶴雲的眸子,薄唇輕啟,“沒想到使者大人居然喜歡纏着别人的妻子。”
他把最後幾個字咬得很重。
謝鶴雲卻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随後看向秦慕修,“不過是看個皮影戲罷了,王爺這麼的小氣?”
“你坐在這裡,我們換個地方。”趙錦兒帶着秦慕修去往别處。
可是不管趙錦兒去哪,此人都像是一個跟屁蟲一樣,一直粘着兩人,怎麼都趕不走,十分頭疼。
趙錦兒看向他,咬着牙說着:“謝鶴雲,你是想讓我告訴所有人,你的傷口其實是你自己傷的嗎?”
“你知道我傷口是怎麼一會事還不告訴别人?”謝鶴雲眉頭微挑,眼底夾雜着淡淡的笑意。
笑意深邃,讓人看不出他的心思。
趙錦兒皺眉搖頭:“我隻是覺得你好歹救了我們所以才沒說,但你故意傷了自己,你又有什麼企圖?”
“當然是想讓你關心我。”
謝鶴雲腳步一動,剛要靠近趙錦兒時,一個身影就擋在他的跟前。
“我沒想到使者大人居然還有這種癖好。”秦慕修沉着臉,眼底迸發着不滿,“使者大人還是把心思放在刺客身上為好。”
他就知曉,謝鶴雲不會這麼輕易放過趙錦兒。
“刺客的事情我自有分寸,就不勞王爺費心了。”謝鶴雲輕笑聲,随後目光落在趙錦兒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