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白萬舟越發的激動。
他的兇口在不斷的起伏着,那雙眼通紅,好像因為這件事開始有了不正常的反應,讓趙錦兒立即上前,替他把脈,然後看向白流光道,“我聽聞他有瘋魔症?”
“是的。”白流光點頭。
最近還越發的嚴重了。
趙錦兒立即掏出一根銀針,紮入了白萬舟的一個穴道之内,她看着百萬舟立即暈了過去之後,緩緩開口,“讓他好好休息下,他過于激動了。”
因為過于激動,思緒混亂。
“你――”白萬舟的目光落在趙錦兒的身上,緩緩開口,“你應該知曉,你我之間的身份揭曉,可不是什麼好事。”
“......”
可是,趙錦兒隻是想得到一個結果。
他們的身份已經擺在上面,趙錦兒想反駁什麼都不可能,隻是說了句,“殿下當初說想知道一切,不管什麼代價都願意接受不是嗎?”
“是。”
但白流光沒想到他的這層身份,居然是小宛國的皇子。
白流光把白萬舟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在給他蓋上衣裳确認白萬舟隻是睡過去之後,才走到趙錦兒的跟前,“請問趙娘子芳齡?”
“二十。”趙錦兒回答。
白萬舟眉頭一皺,随後又問了句,“你家住何處,家中還有何人?父母親人有何人?”
“秦――”
“我說的并非是秦府,而是老家,你應該不是東秦本地人吧?”白萬舟在東秦生活這麼多年,自然是知道東秦人是什麼樣的。
就連口音,都聽得出來。
趙錦兒沒想到剛才白流光還不想認自己,現在就問這些問題,愣了好一會兒後才看向他,“我乃泉州人士,家住鳳凰鎮鹿兒村,父親姓趙,是鄉村赤腳大夫。”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趙錦兒還是老老實實的說了出來。
聽到趙錦兒的回答,白流光還怔住了下,他随後又說着,“那你父親人此刻身在何處呢?”
“在我八歲的時候就去世了。”趙錦兒低着頭,雖然已經過了很多年,但趙錦兒想起來還有些難受。
居然已經去世了。
白流光現在也沒機會感歎,立即用期待的目光看着趙錦兒,“那......那你的母親呢?現在在何處?”
提及母親,趙錦兒的神色更加感傷了。
她緊緊咬着牙,說話的聲音都輕了好幾分,“我的母親在生我的時候便難産而故,我都未曾見過她。”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母親的樣子。
白流光心裡“咯噔”了下,急忙問,“那她葬在何處?”
“殿下,您問這些不是激起我家娘子的傷心事嗎?”秦慕修能感受到趙錦兒那低落的情緒,站在她身側說了句。
再說下去,趙錦兒肯定會更加難受。
白流光這才看着趙錦兒的模樣,眸光沉了沉,“抱歉,我隻是有些激動,所以才有些急切了。”
“沒事。”趙錦兒搖了搖頭。
其實她覺得自己跟白流光像,想過跟白流光的關系,但沒想到真的會是跟自己有皿緣關系之人。
她這麼多年,一直以為自己的父親是那個赤腳大夫。
秦慕修的手牽着趙錦兒的小手,帶給她無盡的溫暖,而他也朝着白流光說着,“我家娘子能說的已經說了,至于他娘親葬在的地方,不過也是在鹿兒村一個小地方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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