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慕懿,不就是在誇東秦?
秦慕修自然是要道謝。
而随後,秦慕修也便去往了皇宮内,身側跟着的也是柱子,但柱子卻是十分擔憂,“姐夫,若是他诓我們咋辦?”
“那天皇他也救不了。”秦慕修側目,目光落在柱子的身上,“難道我們還有什麼其他的法子?”
也是......
他們因為蔚府的事情愁眉不展,如今有人出來說可以解決這件事,他們唯一能做也隻有試一試。
再說,寶木川也并非壞人。
他們一路去往了東宮内。
慕懿見他們前來立即上前迎接,也抓住了秦慕修要行禮的胳膊,眼底還帶着幾分迫切,“老師來可是有進展了?”
“太子殿下應該知曉蔚貴妃娘娘的事吧?”秦慕修雖然沒往宮中傳,但不意味着柱子不傳過來。
這件事慕懿自然事知曉了。
他連連感歎,“怎會不知?本殿下都不敢同父皇說起這件事,每次去看父皇,父皇都會盯着蔚貴妃娘娘寫給他的書信。”
那些書信,是晉文帝支撐下去唯一的信念。
慕懿哪裡敢說蔚綿綿有危險,他還想晉文帝好起來,雖說扶桑的事情他已然在盡力支撐,但說到底還是沒經曆過。
他難免有些擔心處理不好。
肩上的責任過大,壓得慕懿都有些喘不過氣。
“如今有個法子可以處理蔚府周圍的那些人。”秦慕修淡淡開口,也瞥見慕懿臉上浮現的喜色。
慕懿臉上的惆怅消失,“當真?”
“秦府内有個扶桑人。”秦慕修又道。
他沒有表明,但卻看着慕懿的臉色瞬間變得沉重,如今扶桑人字眼到底還是有些敏/感的,畢竟以前還是天皇統治時,他們就對東秦耍心眼。
東秦對扶桑雖然表面交好,但關系卻又沒有多好。
慕懿隻是淡淡的開口問,“那人可有解決這件事的法子?”
“有。”秦慕修點頭,“但他給出的條件,是讓我們幫助天皇奪回扶桑的統治權。”
這件事到,讓慕懿一時怔住:“幫天皇?”
“嗯。”
秦慕修随後又道:“隻有這樣,我們才能救下蔚貴妃,如今德川統治扶桑已經準備起兵攻打東秦。”
折中的法子就是幫寶木川。
“我們不是還有雪姬?”慕懿說完這句話後,随後像是想到什麼又道,“就是因為雪姬,所以蔚貴妃才陷入危險之中,說到底也是我們的過錯。”
他們有義務處理掉這件事。
隻是幫助扶桑那邊......慕懿似乎不太願意。
秦慕修自然也是看出來了,随後同慕懿說了句,“太子殿下,天皇雖然無能曾對東秦打心眼,但到底也是真心臣服,而德川野心勃勃,心比天高,如今這件事您還瞧不出嗎?”
“自然是能瞧出。”慕懿的手不由得緊握。
他們抓走了雪姬,德川那邊的人就想法子救走雪姬,甚至還讓蔚綿綿陷入了危險之中,這件事必須處理。
“所以,我們隻能退而求其次。”
秦慕修沉着臉,随後走上前輕拍了拍慕懿的肩膀,“這件事,能讓太子坐穩如今的位置,能處理好,朝堂之上的人才會認可您。”
他的話說動了慕懿。